她假意告诉沈岳桓,实际上拉拢陈全才是最终目的,这次沈岳桓怀疑到女人头上,只要陈全排出了许知意的嫌疑,安纯自然就是下一个目标了。
拉出林姿,陈全凭私心也得站到她的船上。
一旁的陈全,果然将立在身侧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不过被骗了我也不怕,我男人有钱。”许知意骄傲扬起脸,把烂摊子甩在沈岳桓脑袋上,他被她这无赖又可爱的模样逗笑,“败家娘们。”
他手指点着她,分明没一点生气的模样。
许知意笑盈盈,“茶凉了,我再去烧壶热的来,这两天天气热,这茶能解暑。”
沈岳桓点点头,松开她去了。
许知意拎着茶壶出门口,她在稍远处放慢脚步,果然听到了陈全替她说话。
“绝不可能是许姑娘,第二天,她还来找了我一趟,虽然为的是争风吃醋的小事,不过冲着她对您的在意,我敢肯定她绝不会做对您不利的事。”
沈岳桓说了什么,许知意却没听清,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只能先走远了。再回到多灾多难的书房,沈岳桓果真将苗头引向了安纯。
“连家的裁缝铺子?”许知意推门的瞬间,沈岳桓正疑问出声,“那家铺子背靠的金圣赌场,是顾西洲的场子吧?”
陈全点头,他补充,“没错,您这么一说,我才忽然发觉,她经常去的几家胭脂铺,珠宝店都离顾西洲的场子很近,每次她都是进去半天也不见出来。”
也许是陈全将许知意找她监视安纯的事告诉了沈岳桓,见她端着热气腾腾的茶壶进来,沈岳桓目光又移向她,“安纯来找过你?”
他在问许知意找陈全监视安纯的真实目的。
许知意点点头,“她今天早上还来了一趟,说是看中了这个房子,要占为己有呢。至于她还说了什么,我差不多也忘了,不过老张也在。”
沈岳桓的怀疑并未打消,他将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探向许知意,“在那之前呢?”
许知意装傻是瞒不过了,索性干脆的回答,“我不喜欢她,很不喜欢她。”
她在犹豫要不要拉秦宛下水,毕竟照片和证据都是秦宛先拿到的,只是眼下她怀着沈家的孩子,即便这一击打在秦宛的头上,也伤不到她毫毛。
“我只是想等她犯错。”许知意声音越说越低。
“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犯错。”沈岳桓追问。
“因为我知道,她爱的是你的钱和权,只有我爱的是你的人,我有耐心等,等她犯错的时候。”
沈岳桓眼里分明有动容,许知意知道,反击秦宛千载难逢的良机来了。
她怎会错过?
许知意稍微抬头,心横了横,盯着桌上冒着热气却无人问津的茶杯,“还有,还有之前秦小姐给我看了点东西,上面有安纯和顾西洲。”
沈岳桓身子明显倾斜。
“不过,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