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回了一句,拉上浴帘。
虽然醉酒已深,可是白露还是觉得镜子里有一个久久未曾离去的人影正在看着她。
白露平日里总是又怒不敢言的,喝了酒以后却是说话恆直接一些,脾气也更霸道一点。
她猛然拉开窗帘,毫不顾忌自己身上是否穿着衣服,怒斥道:“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在这里等着嘛!去客厅了。”
说完,又醉醺醺的拉上浴帘哼着歌曲继续洗澡。
男人脱下衣服,拉开浴帘走了进去。
周三上午,惊魂未定的白露走进了身心科的诊疗室,沐春还没有泡好咖啡,就见到了惊慌失措,根本也没有化妆就来医院的白露。
“白露?你挂号了吗?我都没有看见。”
楚思思进来时,看见白露白色毛衣领口敞开,一半领口滑落在肩膀之下,吓得躲到了走廊上,又慌慌忙忙推开对面诊疗室的门,迅速将门反锁,摸着自己就要跳到喉咙口的心脏。
“我没有挂号,你这里可以帮我挂一下吗?”
白露将医疗保险卡扔给了沐春。
“可以,我这里就能帮你挂号,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了?”
白露想了想,用力咬紧了嘴唇,“我想做一个大脑检查,我觉得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