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掉进去,想不到哥哥成了第一个。”
几位一时间哈哈大笑,村正过来,急忙让他们三位兄弟进入家里。
潘琅对村正也不客气:“陈瑞,快弄酒肉,大正午了,饿了。”
李玑看柴署拘谨,忙将他拉住,点着陈瑞:“哥哥,村正陈瑞,乃家母娘家侄子。这陈家村就是俺娘的娘家。”
再看陈瑞,年龄与柴署相仿,也有三十三四岁的样子。相貌英武,身长七尺五寸,也是八品深青袍装束,挽起袖子,露出左臂食指大小的疤痕,一看就是刀枪受伤,必是战阵冲锋留下的记号。
陈瑞过来,笑道:“兄弟陈瑞,陈家村村正。贞元二十一年生,属鸡的,三十三岁。曾在河中节度十年,没上过大战场,混个八品校尉。老娘有病,辞军回家做起村正。”
柴署一看都是自己人,真的是老天有眼,千年老参之事必有转机。于是,隐瞒了千年老参,只说自己与生意同伴刚才被劫,学曹孟德割须换袍,到这里寻找乌本秩下落。
陈瑞猛然起身,怒道:“这俩猪狗,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