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锐雯,面露微笑,“告诉你个好消息,和你一起的那些人已经都醒了——她们运气不错,虽然有相当一部分下半身不能再使用武器,但至少都保住了性命。”
听亚索这么说,锐雯抿了抿嘴唇,然后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她们正吵着见你。”亚索耸了耸肩,“看得出来,你很有威望。”
锐雯没有说话——她很想念自己的同袍,但并不想回答亚索任何关于军队、关于诺克萨斯的问题。
“不过她们一定想不到,你现在是这副样子。”亚索伸手指了指路边的水渠,“这些,都是你修的?”
“帮了点忙。”锐雯语气平静,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是我设计的。”
“可惜,这个工程恐怕要失去一个干活的好手了,那些病床上的重症人员还在等着她们的领袖呢。”
锐雯闻言没有多少,只是默默点头,然后去和那对夫妇告别。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了回普雷希典的路上。
走在后面的锐雯迟疑了几次,最终快步上前,还是开口问向了亚索。
“他们做的不错吧?”
“他们?”亚索很意外,并没有明白锐雯的意思,“你是说谁?”
“那对监视我的人。”锐雯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贴切的描述,“那对老夫妻。”
“他们当然做的不错。”亚索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你也做的不错——我可是听见了,他们很希望你是他们的黛达。”
“我不是吗?”听到前一句话略微放心了一点的锐雯听到了后一句话之后,相当意外的愣了一下,“我是说,我本来就是他们监视的囚徒啊!”
“囚徒?”亚索眨了眨眼睛,停下脚步看向了锐雯,“黛达可不是什么囚徒,在这里的方言中,黛达的意思是女儿。”
女儿?
锐雯的脑袋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