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骰子都经过培训。
唯一连麻将都没摸过的人就只有宋安年,而傅斯冕的牌技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有时候进行一些商业性质的娱乐活动的时候,玩牌也是其中一种,有时候傅斯冕得赢,有时候得输,还得将输赢的火候给把握得刚刚好,所以他的排挤是他们之中最好的。
这点,除了周时轲,没人知道。
杨上臣第一次见周时轲不上桌子在旁边剥水果吃,他挽起袖子,觉得今天俨然是他的战场了,他冲宋安年挑眉,“学着点。”
宋安年还算给他面子,不言不语,他很敏感,敏感地觉得傅斯冕不显露水的模样,很棘手。
周时轲慢吞吞地把橙子剥了,擦干净手之后给傅斯冕嘴里喂了一瓣,小声说:“差不多就得了。”他现在不管是看杨上臣还是看方卡,都有些不忍心。
“嗯。”傅斯冕轻轻点头,他和宋安年差不多,有着一张冷淡斯文的脸,但宋安年没经过太多社会的熏染,他的冷淡是表面上的,傅斯冕表面却是儒雅随和的。
儒雅随和的胡了一把又一把。
杨上臣的脸逐渐青了,他咬着牙,把牌从桌子上揪起来,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着去看牌,“嘚!艹!”
宋安年微蹙眉心,“我来吧。”
“你有不会......”
“我会了,”宋安年推了一下眼镜,“我已经会了。”
方卡无所谓,输钱他也无所谓。
权言甚至故意给他让牌,正儿八经在打牌的只有宋安年和傅斯冕,一开始宋安年被傅斯冕赢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杨上臣让他喝水,他一巴掌就挥开了杯子,“别打扰我。”
周时轲托着腮帮子,后来的输赢基本就是傅斯冕和宋安年各4.5,方卡和权言平分剩下的0.5,宋安年的确是聪明的,他在旁边看一会儿,抵了杨上臣十几年的经验。
但最后还是傅斯冕赢了,他直接把卡都递给了周时轲,“去买。”
杨上臣看着两人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睛,“合着你俩把我们当提款机呢?”
傅斯冕弯了下嘴角。
杨上臣:“艹,宋安年,咱们走,这两个狗东西,难怪能扎一起。”
宋安年摸着阿周的狗头,“还早呢。”
周时轲推了一杯酒给他,“尝尝?”
“我不太会喝酒。”宋安年面露难色。
“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