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不高。”
刚见面,宋安年对这些人一无所知,也没想到第一次半正式见面周时轲就唬人,宋安年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抿干净唇角,“我感觉,度数.....”高。
这群混子当中,竟然来了一个真的小白兔。
天真。
“你让他喝酒做什么?他明显不会喝。”送走几位电灯泡,傅斯冕把玩着手里的麻将,语气淡淡地问周时轲。
周时轲蜷缩在傅斯冕旁边柔软的小沙发里,“试试嘛,我看出来他挺想尝尝的。”
傅斯冕垂下眼,望进了周时轲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眼睛。
他眼尾往上轻挑,“你呢?你喝了多少?”
周时轲往后仰头,脖子仰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从后边捞了两个空酒瓶出来,一瓶果酒,一瓶茅台,一滴不剩。
端着刚考好的小点心的阿姨看见周时轲手里的两个空酒瓶,面露惊惧。
“哦哟,我的小祖宗哎,怎么喝完了就,宋总回来又要教训你的。”阿姨赶忙将点心放下,跑去厨房煮醒酒茶。
周时轲仰面躺在沙发上看手机,“我想去爬山。”
“你去吗?”
他问的不是废话吗?傅斯冕几时让他一个人出过门。
“嗯。”傅斯冕还在玩他的麻将。
“那我看看去哪座山。”周时轲扒拉着手机上的攻略,他其实去山里玩的不多,国内玩很多有名的景区都去晃荡过,唯独很少去山里。
以前他也向傅斯冕提议过,傅斯冕总是以没时间拒绝了。
其实不是没时间,没人会真的一点时间都没有,除非他明天就要死了。
周时轲还在比较着哪里可玩性比较高,傅斯冕已经捏着两枚麻将过来了,他蹲在周时轲旁边,伸手摩挲他的脸,他的掌心是热的,周时轲脸蛋是软的,动作虽然轻柔,却让周时轲觉得痒痒的。
“干嘛?”周时轲鲜少露出嗔怪的眼神,他现在大多时候都习惯说“你想死”。
“昨天快递到了,我去拿的。”傅斯冕突然说。
四周的空气好像就因着这句话升温了似的,周时轲把毛衣领子往下拉了拉,觉得有些热,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傅斯冕,以为对方是在求夸奖,“好棒。”他虚假而又敷衍。
傅斯冕的手顺着毛衣下摆探进去,捏了一把周时轲腰上的软肉,“是一条黑色的毛绒绒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