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自己这么有名气吧?”
“你怎么什么都听到了?你耳朵什么时候这么好使了?”钱暮雨撇了撇嘴,坐在他对面。
“声音大,想听不到都难。”白迢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又转移话题,“我也知道那点蒙汗药对你来说构不成什么伤害,只是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你心里清楚吗?”
钱暮雨挑了挑眉,叹息道:“说实在话,这么大个事情,我可不敢居功,我做过什么事情我心里清楚。”
你这身边女子无数的不知道睡过多少个,你在这里讲什么做没做过自己心里清楚,难不成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还是说你有毛病?这样想着,她的目光就上下扫视着他。
看着她这奇怪的视线,钱暮雨轻咳一声,“都跟你说了,我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大家也就抱一下,亲一下,占了便宜吃个豆腐,其余有什么?我可不想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个爹。”
这个解释让白迢月一愣,真的假的?她对他话语中的真实性表示质疑。
钱暮雨却懒得搭理白迢月,只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心头一阵烦躁。
“我感觉也是近日没有烧香祷告神明之过,无妄之灾,回去要好好烧几把香了。”
“那就回去吧。”
白迢月说着先走了,现在她是没有得到什么答案,但是回去以后顺便与邢霄霄一说,就他那个敏锐的嗅觉,什么事情都能牵连到一起的,难道就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吗?
白迢月想着钱暮雨身败名裂的时候该是多么令人开心,只是可惜了,刚才那姑娘不知道联系方式,要不然她指定上去帮她一把,推波助澜。
看着白迢月的背影,钱暮雨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没问?对了,苏季怎么就那么刚刚好的出现在那里?
他不会跟这个艳艳是一伙的吧?当你怀疑起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想起平时中的细节,你就会怀疑起他的动机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苏季,你最近莫名其妙的,到底怎么了?”
白迢月一瞬间的慌乱之后,脸上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佯笑道:“钱暮雨,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不劳你费心。”
是吗?
……
赵运奇这一天累够呛,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
泡了个舒服的澡之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他脑海中浮现的全然是白日里苏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