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悠哉悠哉的模样,站在那旁边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带着满腔的怒火与愤然,他无心睡觉,爬起了床,走向隔壁,敲响了赵延松的房门。
“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答应他这样一个无理的要求,如果说真的动手的话,他肯定没有胜算,就好像现在这趟历练,他摆明了就是什么都不想动,但是你怎么能够答应他呢,到底出什么事了?”
赵运奇拖着疲惫的身躯,但是脑子清醒,怒火已然点燃了他的内心,瞧着苏季邢霄霄那几个人张狂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的事情他越想越想不明白,赵延松怎么可能会是认输的那个人,只言片语的交谈当中,他怎么能够落了下风?
赵延松此时面无表情,平日里的谦谦公子模样全部被卸去,闻言,只阴狠的抬起视线,看了看赵运奇。
“我拉拢白迢月的事情被苏季知道了。”
“什么?”赵运奇扯开的嗓子变了音儿。
赵延松继续说:“我怀疑是白迢月亲口告诉他的。”
“怎么可能!”赵运奇顿时错愕。
赵运奇诧异说:“白迢月与苏季这么多年的矛盾与冲突,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心里一清二楚,这两个人别说碰面了,哪怕是不碰面也要骂的,对方祖宗八辈都恨不得要从棺材板里面跳出来,白天黑夜都计较着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可能还会有这样的纠缠?”
他虽然盲目的相信赵延松的话,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保持不同的意见,这两个人水火不容的,就像是一山不容二虎,怎么可能和平相处。
出卖赵延松对白迢月有什么好处?她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小女人,虽然平日里装什么清高,那是因为她的修为摆在那里,脾气不太好,跟她作对的没人打得过她而已。
赵延松自然知道这些,可是他觉得,事出反常必是妖。
赵延松半眯了双眼,沉声道:“你还记得月初的时候摘星河旁闹成那个样子,两个人双双栽入河中,如果说白迢月是被邢霄霄与钱暮雨两个人暗算,所以失手落入水中,然后拉了苏季当个垫背的,但是为什么这边的人被执法堂请走了,白迢月没有跟以往一样放起鞭炮,反而跑过来为他解围。”
“这个……”
“还有,白迢月从萤草渔洲历练场回来的时候,他们面对杨理事长的借口,前几天零星峰半山腰的异样,我最近听说这两个人时不时通讯器就要联络一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