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什么感情?还需要联络吗?”
“这个……其实子弟之间互相斗殴的事情各自私下解决,不惊动两个宗门也是大家心里希望的。”赵运奇皱了皱眉,蠕动着薄唇,觉得这个想法也是靠谱的,也站得住脚跟。
“可是他们两个人斗了这么多年,最近就很奇怪。”
“这个……”
赵运奇总觉得匪夷所思,“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关系变好了?或者这两个人有什么图谋?”
“暂时不清楚,但是我觉得这两个人最近几次的碰面,正如他们表面上的风轻云淡,没有什么心里压制住的怒火在那里咬牙切齿。”
赵延松仔细回想着,之前是觉得奇怪,但是昨天听了苏季的话,他这个想法就愈加强烈。难道苏季与白迢月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要试探试探苏季?还是找找白迢月?”赵运奇犹豫着问出口,但是说出话来又觉得自己这个话好笑了。
这两个人都跟人精一样,别说别人试探他们的话了,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猫腻也是试探不出来的,除非有什么蛛丝马迹让他们发现。
“静观其变吧。”赵延松这话说起来算是轻松,但是却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今天这一天,简直要把这一年的训练都要加上。
赵运奇点了点头,坐在赵延松对面,他想起刚才有人通讯器里给他发过来的话,当时他还一脸的不可置信,可是现在想想赵延松的猜测,他也犹豫着开口。
“不过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说,钱暮雨与一个姑娘牵手去了会宾楼,进了包厢,苏季后脚也过去了。”
赵延松方才说的口干舌燥,端起一杯茶也准备醒醒脑子,突然听到这个话,他挑了挑眉眼,觉得事情有些意思,也有点不解。
“这件事情倒是挺奇怪,苏季尾随钱暮雨和一个姑娘干什么?会宾楼是吃饭的地方,但是孤男寡女进了包厢,美酒作陪,哪有那么简单的关系?这姑娘是谁?”
赵运奇摇了摇头,“那姑娘带着一个面纱,没有瞧清楚面容,不过看着年龄不大。”
听到这个话,赵延松原本挑起的心思也立刻沉了下去,他带着说教的口吻指责了一番。
“他身边女人无数,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重点是要去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哪怕是他下的去嘴,我们听了又有什么用?”
赵运奇神色一紧,他虽然是听别人讲的,但是也听别人嘟囔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