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小子好心思,把酒曲埋在这,过些日子再去官府举报咱们,届时,他得赏钱,咱们这学堂也开不了,他也能收回了房子,真是一石二鸟!”村民们气愤不已。
“我不是,我没有!”
姚天赐百口莫辩,这才意识中了圈套,声嘶力竭喊着都是姚蝉的阴谋。
她利用了自个寻宝心切,事先在院里藏了酒曲,昨晚的放火引人,今晚的狗屎攻击,全都是为了激怒他,好把人引来,坐实他的罪证。
他甩掉脸上的脏污,喊冤枉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可谁信他呢,人姚蝉都没露面,再说两次证据都清楚摆在眼前,哪次冤枉他了!
里正气狠了,当时就下了决定,“明个就带人帮姚丫头把院子收了。”
怕陈婆子拿龙凤胎出气,又吩咐,“你们去姚家接上龙凤胎,送姚蝉那。”
“那他咋办?”
火把将院子照的明亮,里正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怒道,“找人看押,明早上,押到河边,当着村里人面,再打三十板子!”
一大早,姚蝉就带着睡眼朦胧的龙凤胎到河堤边,找了个视线绝佳的位置,坐等“姚天赐板子戏”。
俩孩子昨晚被送到她这,得知一直虐待他们的小叔要吃板子,心里都有几分痛快。
“姐夫不来吗?”姚月秋拘谨的在他怀里,讨好似的询问。
小姑娘粉雕玉琢,就是消瘦脸颊上的青紫有些刺目,姚蝉温柔回应她,“你姐夫是读书人,见不得血腥。”
河堤上堆满了人,都是来看打板子的,里正这次动怒,颇有几分杀鸡儆猴的味道。
至于陈婆子,已经不要脸了,在地上打滚撒泼拍着胸膛直喊,“杀人啦,上一顿板子的伤还没好,今个又要打,里正你想杀我儿子,干脆连我一起杀!”
里正最烦婆娘们这副做派,以为撒了泼就能解决事,真开了口子,往后他如何在村里立威。
“开始!”里正一声令下,板子就落下去。
“娘,救我,救我!”
被人拦在一边的陈婆子哭的肝肠寸断。
啪啪啪竹板声不绝于耳,开始他还能喊叫求饶,等三十个板子全打完,姚天赐已经疼昏过去,裤子也被鲜血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里正,我儿子是被姚蝉那个小贱人陷害的,你怎么能听她一面之词?”
陈婆子哭的眼睛都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