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恶狠狠盯着人群里的姚蝉。
里正也不想有失偏颇,“你说是姚蝉陷害,好,她有什么证据?”
“去她家搜,我就不信没证据!”
大家视线都朝她聚来,里正沉吟片刻,点头应允,“好,我带人去邬家查证,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姚蝉的心猛地提起,酒曲是她埋下,故意以药方去引诱他挖,这不假。
而那酒曲确实是从邬家拿来的,酒曲虽说管控严格,但官家在一定程度上,也有人性化一点。
农家嫁娶,可私下购买少许酒曲,自行酿酒,但是酒曲包装上会写酒家名字地址购买分量。
她这几天光忙着设陷阱了,根本没想到这一茬,那酒曲包装还在她房内收着,眼下里正已经派人去邬家搜找了,估计很快就会找到。
千算万算,竟然在最细微的地方露出马脚,姚蝉面不改色,可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
如果真的被发现
不,不能想。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尤其是此时前途未定,她更是焦灼,就在她以为那些人已经在邬家搜出罪证时,他们终于回来了。
姚蝉猛地握紧了子安的小手。
那些人没看她,小跑到里正跟前,在陈婆子满是希冀的目光中,摇头道,“邬家什么也没有。”
没找到?不应该!
对方傻了,而姚蝉心中大石落下,徐徐吐出口气。
他们都没发现罪证,只能证明,有人先一步处理掉了,而能提前帮她处理的,只有邬易了。
所以说,她自认天衣无缝的计划,全被洞察了不说,人家还悄无声息的帮她善了后?
回忆起刚刚回应月秋的那句,‘你姐夫是读书人,见不得血腥’只觉得心虚。
他是读书人不假,可动起心思来,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陈婆子扶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儿子,恨恨道,“在这事上栽了跟头,我们母子无话可说,但里正你既公正行事,有件事也要替我们做主。
姚老大院子我还,养了龙凤胎几年,我也不计较,但姚月秋先前得病,看病抓药那五两姚蝉得还吧?”
在她说完,人群炸了锅,五两!陈婆子倒敢说!
不信?人家手里有药铺开的方子跟抓药的明细,还有药铺印章,这可是证据。
陈婆子冷笑,她不好过,姚蝉也别想舒坦,闺女有个叫秦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