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越说,对方脸色就越黑。
邬易以坚定而又不赞同的语气打断了他。
邬族长坐在椅子上,半天没说话,许久才长叹了口气,说了句是他狭隘了,走了。
邬易去追人了,她咬着嘴唇,有点愧疚,刚刚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姚蝉,老爷子就是嘴硬,你说的也有道理,等我回去会劝他的。”
“我刚刚没大没小,冲突了族长,嫂子你回去帮我多说几句好话。”
人走后,许久邬易才回来,姚蝉跟他道歉,“我做生意是不是给你丢脸了?我觉得挣这钱没什么丢人的,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那我就停手。”
“为了我?”
姚蝉挠头,“咱俩现在好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邬易笑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一个男人要以干涉家人意愿来维持自己颜面,这才是可笑可怜,你继续做你想做的事吧,族长那我会替你解释的。”
“真的?”
懊悔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轻松。
“嗯,我说这话没一点点为难,也没有搪塞你的意思,我是真觉得这样很好。”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在村子里收菜。
豆角茄子豆腐泡好的香菇以及粉条熬好的烩菜,已经供不应求,芥菜野菜,酸辣豆芽,炖五花肉,也是常备的菜色,有时候二叔他们收回来鱼,就做鱼。
收不回来鱼,有蛤蜊之类的,她就爆炒蛤蜊。
反正只要便宜的菜,她都能做出美味来。
这几天生意的摸索,已经让她摸清了门道,这时候生意已经步入正轨了,姚蝉跟邬易商量了一下,请个帮工,这请来的帮工不是别人。
正是徐嫂子。
她下面有三个孩子,俩男娃一个女娃,全家只靠满仓哥一人在河堤上拉货运输,日子得过且过,绝不能说好。
姚蝉这生意虽说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如今一天盈利也能在八百文左右,而随着名声越发的大,客人们也越发多了起来。
“一天五十个大钱?”
夜深人静,西屋传出邬满仓惊叫声,但声音随即就被人压下去,徐氏打了男人几下,嗔怪道,“这么大声儿是想把爹娘喊醒?”
媳妇这点力气还不够挠痒呢,但邬满仓配合连声叫疼,夫妻俩闹了会儿才开始说正经的,“姚蝉真这么跟你说的?一天五十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