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说,下次你来狠得,把自个命扔到这?”
邬易顺着他话说完,对方想点头时,听出不妥,啥叫他把命扔这,这不咒他死?
“我不跟你们打嘴仗,话我留在这了,三天,不识好歹的结果你们可承担不起”
狠话放下,拍拍屁股走了。
门一打开,他同伴们全都围了过来,院内紧盯着屋里动静的男人们下意识的低头吃饭,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状况。
男人朝他们拱拱手,大摇大摆走了。
“丧良心的玩意,心都是黑的吧,挖你家祖坟了还是偷你老子娘了,一点见不得人好?”
“老天爷咋不下个雷劈死你们呢!”
“作这么多孽也不怕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徐氏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气不可仰,乡下女人骂人词汇量绝不匮乏,指着东边位置,掐腰骂了小半柱香时间。
骂完后,心底好受多了,小心翼翼问姚蝉咋办。
其实还能咋办呢?
就跟民不同官斗性质一样,他们平头小老百姓,也不能跟富贵人家硬抗。
好在刚刚她骂了好些,希望能让姚蝉夫妻俩都稍微好受点,生意一结束,每天六十文的收入就要断了,她难过,挣大头的姚蝉他们才更难过吧。
姚蝉没看见嫂子的担忧,此刻神色莫辨,咀嚼着放弃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