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院子中间突然传出一声巨响,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突然倒地,捂着喉咙在地上剧烈翻滚。
院里的,别管吃饭还是正要吃的,全都一股脑簇拥过去。
这是吃饭时候出的岔子,难道这饭食上有什么东西?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倒地不起男人的同伴围堵过来,大呼小叫,几乎要把桌子掀了。
邬易跟姚青河闻声赶来,看了下情况,示意把人搬到屋内,“嫂子,这人羊癫疯发作,快去请个大夫过来,姚蝉,找块布先塞到他嘴里,小心他咬破了舌头。”
“哎!”
邬易发布的连串指令,像是主心骨稳住了大家。
原先还怀疑饭菜问题的,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发病了,他们还以为
“喂,你们饭菜出了问题,得担责任啊!”
“是啊赔钱!”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别怪我们掀了你家摊子!”
房门关闭后,也将男人同伴的叫嚣声拒之门外。
隔绝外面视线,男人抽搐动作也减轻了,姚青河跟无头苍蝇似得要去请大夫,却被邬易拉住制止,姚蝉这时候也平静下来了,关心则乱。
等只有他们自己时,她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人如果真难受,身体其它部位会给予相应反应,这种生理变化最瞒不过人,但刚刚这个人呢?他虽捂着脖子干嚎,可青筋没起,痛苦表情也过于浮夸。
几人就静静看着他在地上翻滚。
男人装了会也怪无趣,大门插着,他帮手被隔绝在外面,本来他来装病,就是为了警告对方早点关门,别在主家眼皮子底下蹦跶。
谁知这家子农户反应倒怪灵敏,第一时间把看热闹的阻隔开,还找了那么个理由。
“既然被看穿,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家主子说了,劳烦您几位从哪来,回哪去,别在镇上蹦跶,污了贵人的眼。”
姚蝉冷笑,“是王家派你来的?”
敢情在这等着呢。
“你别管我从哪儿来的,就说应不应吧,这次只是小小警告,下次就没准真的要担上人命呢。”
男人阴测测的环顾了几人一眼,搭配着外面快要把门给拆掉的拍门声,寻常人都要被吓死了。
这时,姚蝉心头百味杂陈,不知该说他们终于来了,还是感慨他们阴魂不散,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