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孙女婿,哎呦大好日子的,我们来晚了!”
正喝的高兴时,院外传来一道高昂的女声。
热闹的酒席气氛冷了下来。
好些日子不见,她几乎忘了那家人的存在,老天爷估计看不得她一点好,日子稍稍有点起色,马上就来给她添堵。
这会带着姚老头,她儿子女儿过来了,其实不就存着来这蹭饭的心思?
这么多亲戚朋友在这,大家高高兴兴的,姚蝉不想为他们破坏这大好的氛围。
徐氏也是这个意思,她心底巴不得撵走这家子,但又怕好日子闹事,触了邬易霉头。
隔开姚蝉,帮着招呼。
可陈婆子不明白啥叫见好就收,见姚蝉态度软化,气焰又嚣张起来,喧宾夺主似得招呼着邬家客人,热络模样还以为她才是主家呢。
“吃着喝着,有什么要求的,跟我孙女婿说啊”围着桌子转悠了两圈,见到上面的菜色,口水不由自主分泌出来,见老头子缩手缩脚,都没主坐上那老头来的自在。
心里暗骂他烂泥上不了墙。
眼睛一转,又热络上前,“老头子还愣着做什么,坐邬兄弟旁边啊,你可是邬易的爷爷,正儿八经的长辈,招呼客人这种事,可不能偷懒,咱不能啥都指着邬兄弟不是,论亲疏远近,你可近多了,邬兄弟,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儿?”
热闹氛围顿时戛然而止。
今个来这全是邬家那边的亲戚,她这话,不是明摆给他们下马威?
而且话里话外还有着,邬族长多管闲事,摆不清自己位置的意思。
“你!”
小辈们全都怒了,但碍于对方是姚蝉的亲戚,不好遇阻代庖,闹难看了,下不来台的还是主家。
邬易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他面带薄怒,想发怒,但在瞥见姚蝉后又克制住了。
姚蝉知道他碍于自己才没办法出气,但这有啥关系?别说她不是原主,就算她是原主,这顿骂该骂!这有多大脸才敢来充邬易长辈?
当初人病的奄奄一息,是谁花钱给他看病,抓药,冲喜,这又是谁为了他读书的事费尽心思?
亲疏远近,谁亲谁远,真当人眼瞎了?!
“他要真敢坐下,姚家祖宗们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姚青河从人群里跳出来,面带不屑,“知道你们脸皮厚,关起门在自家丢人就算了,大白天在别人喜庆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