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洋相,真不要脸了?”
好哇,父子闹起来了!
姚青河兄弟压根没把姚老头当爹来看,这时出头,为了替姚蝉解围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要发泄下这么多年的怨愤。
“姚老二你说啥呢,这是你爹!”
陈婆子嫌事不够大似得,在旁添油加醋。
余光瞥见姚蝉,还态度亲切道,“姚蝉快劝劝,你二叔最听你的话,快劝他别跟老爷子闹脾气,都一把年龄的人了,把你爷爷气出个好歹来,受累的不还是你们?”
“你放屁!”
姚青河面红耳赤,这一家子脸皮怎么这么厚,以前把他们房子霸占,把他们年幼的兄弟净身出户赶出来的时候,咋不说父子没有隔夜仇?
眼下见姚蝉做生意挣了点钱,邬易又进了书院,倒开始假惺惺的攀关系了。
指指点点声不断,有些事不挑明,可以自欺欺人过下去,但眼下那层窗户纸被捅破,那点子丑事被人当笑料谈论,尤其这始作俑者还是自己看不上的儿子。
姚老头炸了。
姚老头平时一脸老好人模样,但越是这样闷不吭声的人,发起脾气来,越是可怕。
眼下见二儿子盯着他,跟盯着仇人似得,脑子里最后一点理智,轰的一下被点燃,是,他是在娶了新媳妇后,就没管过俩儿子。
但是!
他们也没饿死冻死啊。
现在他这个当爹的都拉下脸,退步了,他们倒猖狂起来了。
看见缸边竖着一个手腕粗的洗衣用的木槌,拿起来后,不由分说就朝人捶去!
“二叔!”
姚蝉见他红着眼,不闪不躲,惊叫一声,刚刚还在拉架的陈婆子他们也不拦了,眼中带着迫切看着他动手,她心急如焚,如果这时踹那老头一脚,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戳脊梁骨骂。
就放任不管?
木槌就要砸二叔脑门上了,这种力道、速度打下来,非把人打出脑震荡不可!
姚蝉侧身挡住,人群传来惊呼。
该有的疼痛没传来,但刚刚耳畔明明传来棍子落下时的风声,怎么,那老头临时反悔了?
“邬易!”
她听见三叔惊叫声。
扭头,才察觉到背后斜伸出只手臂,那棍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肩膀跟上臂的连接处。
“邬易!”
原来是邬易替她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