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季权娃,三人直直朝着季家祠堂走去。祠堂在镇子中段南侧,背靠观龙台,此处极为僻静,镇上娃娃也很少来此玩耍。不知为何,原本一年四季敞开的院门,今日却禁闭着。
吴铭暗暗觉得不妙,相距四十余丈时,他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吵闹声。
“以我说,这事就不该让铭伢子知道,他一个碎娃娃,又不能习武,知道了反而麻烦。”
这是平时倔腾腾的吴爷爷。
“嗯,老吴你说的也对。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几百年来就是如此,咱几个老家伙咋能改呢?更何况,前日铭娃儿入赘,你都默许了,这事能大过那事么?”这是平素不太言语的丁爷爷。
“老吴,这事绝非小可,你没看这几日来的都是些啥人,若铭伢子不防备,那怎么行?你啊,就是太过认死理。”这是大嗓门的李爷爷。
“咱几个老家伙都小声些。唉!要是主人在,这些琐事都不足提。可咱都知道,规矩就是规矩。所以这些年我们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不是挺好吗?”
“再者说,吴老先生活着时曾讲过,勿记丁粒,难道你们都忘了?如今铭伢子他爹娘不在了,我们总得给娃娃拿个主意吧!嗯,就这么定了。”这一锤定音的就是季爷爷了。
似乎他们争论的是自己,吴铭加快了脚步。
快到院门口时,季权娃又四下望了望,这才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少倾,季爷爷打开院门,笑着说道:“铭伢子,你这是来看我们这些老家伙么?不错,不错,还有点良心。”
他带着吴铭进了祠堂,又让全娃领着李青玄去了别处。
进了屋子,里面果然坐着三个老家伙,见到吴铭,三人互视一眼,一脸严肃。
还不等吴铭打招呼,吴爷爷起身关上门,指了指下手的椅子。
“坐,铭伢子,你来的正好,爷爷给你说个事。”
吴铭一愣,低低嗯了一声。
“那日吴爷爷没去,你也别见怪,毕竟你那亲事不太正经。嗯,不说这个了,这两天咋样,那女娃娃没刻苦你吧?”
吴铭急忙摇摇头,表示没有。
“没有就好,你也别朝心里去,更不能怪你师父。这事他是和我商量好的,为了你好,你记着就行了,因为有些事不好说啊!”
吴爷爷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余下三人看的有点着急。季爷爷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