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了一口水烟,摇着手,吹着胡子。
“老吴,让你说真事情哩,你说那些gan话做啥?”
他这么一提醒,吴爷爷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嘴巴。
“哎,人老了,脑子不中用了,要好季老汉你来说吧?”
“我说就我说,咱可说好了,一会你可不许插嘴?”季爷爷脾气大,把水烟袋摇得叮叮当作响。
“算啦,还是我来。承轩啊,你成了家也算大人了,咱平安镇上的事,你得管吧?”
吴铭点点头,正要表态,吴爷爷却接着说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会管,和你爹一个德行。可今这个事,你得听爷爷的,不仅不能管,还得给我跑的远远的,听清了么?”
吴铭心里一沉,想起吴静怡说的事,一下子站起身。
“爷爷,这事不行,怎么说我都是咋平安镇上的娃,有啥事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吧?”
“你看看,季老汉,这事弄不成。”吴爷爷一生气,竟然扭过头去。
“吴铭啊,你咋不听话呢?我们可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胡来!唉!”季爷爷放下水烟袋,叹息了一声。
听他俩的口气,似乎镇上真有大事情,吴铭一急脱口问道:“爷爷你倒是说,咱镇上出了啥事?”
他这么一问,四个来人全都偏过头。
“你们咱不说,我自己出去打听,行吧?”
吴铭又气又急,作势欲走。
“行了,我说!”吴爷爷咬了咬牙,招呼吴铭坐下。
听他说完,吴铭才知道,自己离开这几天,镇上来了几拨人,一个算卦的,一个说书的,好有一个货郎。
这并没啥奇怪的,毕竟平安镇地处莽岭官道正中,交通便利,有外地人来,也不稀奇。
可奇怪的是,算卦的不摆摊,说书的不讲戏,就连那货郎也不买东西。
三人似乎商量好了,挨家挨户收旧物件,一连两日四处打探镇上斩龙台的传说,一开就不是好人。
这还不算,昨日傍晚,镇上来了个女的,一身黑袍,头顶黑纱,手里端着一个罗盘在平安镇四处转悠。
别人问她也不搭话,只是说寻人,一看就没安好心。
四个老人一商量,就叫人跟着,可等到了晚上,那女人竟然偷偷进了吴铭家里。
权娃叔领着一伙人去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影子。
可他们一走,屋子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