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节食远离油腻荤腥,不能睡太沉,不可以喝茶喝酒,不可以迈大步,不可以洗澡洗头,如此才能快点想到答案哦。”
老头眉头耸动,看样子想追出来揪住文臻问个清楚,刚迈开大步又硬生生止住,扶住门框硬邦邦地道:“瞎编乱弹,想骗住老夫,做梦!”
“是呀是呀,就是骗你的呀,千万别信,快来追我。”文臻笑吟吟挥手。
但直到她上了马车,那方老头也没追过来。
文臻进了马车,舒舒服服躺了,唐羡之对外看了一眼,笑道:“你就是骗他的吧?”
“对。我之前还指望他帮我看病,怎么可能在饭里下毒。但是要说他完全没中招,那也不对,多少要给个惩戒的。”
“让我猜猜,你方才扶的门框,留下了东西了吧?”
“哈哈还是你聪明。是,我发现他腿脚似乎不是太好,或者是以前受过伤后来好了,却留下了习惯,喜欢到哪都扶一扶,所以我刚才扶门框手抬得比较高,我算过老头的身高,等会他下意识一扶,他手上的热度会把那里留下的很易融的药物融化,化入皮肤,这东西无色无味,他是洗不掉的。只要他在活动就没事,但是到了夜间躺下不动了,有些可爱的小家伙就会来找他了,但凡他只要被咬上一口,青紫红肿疼痛是免不了的。但凡他只要被咬一口,就会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哈哈,然而他却怎么都发现不了问题出在哪里,然后他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睡沉,不敢吃肉喝酒喝茶,不敢洗澡不敢跑……相信我,这比真的中毒还痛苦。”
唐羡之毫不意外地听着,一边也笑,道:“确实,毫无人生乐趣了啊。方老估计得过一阵这种美妙日子了。”
“你要是觉得太过分了你尽管和他说明,我就出个气罢了。”
“那又何必呢。轻轻松松拿我三万两,也该给点找头。”唐羡之笑得也有几分狐狸样儿。
“看样子你和他关系并不怎么样。”
“老方头就是这样。六亲不认。要说关系,他和诸世家都很熟悉,和我们祖辈就有交往。你也知道,这样的人,向为豪强重视。只是他性格暴躁冷漠,不讲人情只认钱,如此也好,交易得清净。只是这老家伙,爱钱太过就没了操守,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有钱就出手,出手还看心情,很多人给他治完病都不想找他第二次。我瞧你入水后气色很不好,估计留下了隐患,想着正好经过此地,便带你来瞧瞧。给了他最高一档的酬金,没想到他还是这般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