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哥啊……你……你今儿……呃……给我个……明白话吧……呃……你到底……心里……呃……有没有我?”
易铭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睫,随即笑道:“你这傻姑娘,怎么又问这个傻问题。”
床下厉笑猛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怕忍不住的哽咽会被听见。
这个问题,她确实问过,甚至那一回,她也是借醉问出来的,然而她没有得到答案。
她不知道文臻是怎么猜出她的心事的,更没想到她居然在这种时候问了这句话。
这句话一出,能把易铭的疑心去掉一大半,可厉笑自己却觉得,心酸得像是连骨头都酸了,忍不住的浑身发颤。
是那时月下花前,借酒相问,虽有怨怪,其实依旧暗含期待。
可如今再听这话,回想前尘,真若噩梦一场,冷冷相望。
易铭走了进来,闩上门,她这一闩,文臻心定了一半。
这意味着她没有发现。
或许今夜月色朦胧,酒气浮动,或许那句话本就切中她的心虚,她忍不住心神微摇,忽略某些细节。
她走到床边,弯下腰来抱厉笑,柔声道:“笑笑,别闹了,我抱你回房去睡好不好?”
文臻猛地抱住她脖子,将她往下一拉,呢喃道:“不……我不走……我……我今晚……不走了!”
易铭大惊,便要直起身子,文臻猛地一个翻身,骑在她身上,她的长发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语气幽幽又带着几分羞涩:“……我们马上就要成夫妻了……何必……何必还这么拘礼……你既说你喜欢我……那……那铭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说着便去解易铭衣扣,易铭额上已见冷汗,横肘一格,道:“笑笑你喝醉了!”
文臻立即撒手大哭:“铭哥哥你果然不要我了……你在外头有野女人了!”
易铭只得哄她,“哪里有……笑笑你醉了……我去给你倒茶解酒好不好?”
文臻伸手又去撕她衣裳,“没有野女人……怎么会拒绝我……你古古怪怪的……我今晚非要弄个清楚不可……”
“嗤啦”一声,拉扯中易铭衣领撕裂,文臻醉醺醺探头张望,易铭的肘弯猛地荡起来,眼看就要击到她颈侧,文臻却在此时醉醺醺一偏头,正好躲过,犹自嘟嘟囔囔道:“她们说……你不要我……就是……呃……不爱我……”
床底下,厉笑捂着嘴,嘴角一个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