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地抓住燕绥的手,往肚子上按,道:“那就揉呗,说不定揉出个小小绥出来呢。”
燕绥手一顿,片刻后道:“你又拿这事来挤兑我。”
“不然呢?虽然你来了,但是咱们俩的帐还没算完。”文臻翻身坐在他腿上,双手勒着他脖子,“前头屋子里有女人你却不说这事,我先不和你计较,反正以后再瞒着我,我便当那是真的,绝不自己给你找解释。但是小小绥的事儿呢?虽然我现在不能怀孕,但是也许终有一日咱们会有孩子,你的态度还是不改吗?”
“我说不改,你是不是就打算谋杀亲夫?”
“想套路我?我可没承认你是亲夫。别顾左右而言他哦。快回答我。”
燕绥轻轻抚过她的发,“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你一切妥当,我都乐意。”
他的手势轻轻,文臻抬起头,只隐约看得见他线条流畅优越的下颌线。
夜间的四季树叶在浅黄灯光照耀下依旧灿然如金,妆点了浓黑单调的夜色。
文臻只觉得此刻心情复杂,既暖又凉,既柔软又落寞。
燕绥的手指忽然一动,文臻却在此时起身,接过了中文送来的药汤,很自然地避过了他的把脉。
随即外头一阵喧哗,凤翩翩等人回来了,山口一战战果不错,安王殿下的人之前因为燕绥审问总寨的俘虏,本就去掉了一批,这次剩下的人全歼,季家的护卫中,一小撮最精锐的,拼死护着季怀庆逃出了山,但是燕绥之前已经命中文通知季怀远带兵伏击,想必也很难顺利逃回季家,季家留山内的马场自然也是顺势拿下了,至于唐家的剑手,也死伤惨重,但这对唐家的影响不会很大,因为林飞白发觉,唐家剑阵的核心依旧是乐音,剑手本身是机械的,死几个甚至都影响不到剑阵的再次组成。
文臻心里有数,唐羡之此来,不可能仅仅为了追回妹妹,也不可能是为了把她忽悠出留山,这些都是附带任务,根本的还是因为季家的马,是唐家要扩充装备,要和安王多线配合,在东堂大地上燃起战火,然后各取所需。
她看见林飞白没回来,不禁问起,闻近檀却告诉她,林飞白直接带着护卫走了,说是发现了西番的大将,要一路追过去,将这个胆敢在东堂撒野杀人的狂妄之徒斩于剑下。
文臻猜到应该就是那晚杀昭明郡主,以及斗牛赛上对自己下手的人。
天色已晚,她让众人去休息,又催燕绥去洗澡,等到院子里没人,她问文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