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
周围都是面无表情的兵卫,以及一个手持长刀煞神似的男人。
紧接着马六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吓得一个激灵,指着他说:“你不是苏燕家的野男”
“啊——”
马六指着徐墨怀的那只手忽然飞出去,摔在地上滚了不少泥灰。
他的家人尚未反应过来,等看到断手后,被吓得惊恐地叫喊起来,马六则捧着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撕心裂肺地哭叫。
徐墨怀不记得马六长什么模样,然而仅凭这一家人的所作所为,就能轻易地将他们和苏燕信中的人联系起来。
“杀人啦!光天化日地伤人性命!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家六郎和你无冤无仇,好狠的心!”
徐墨怀觉得聒噪,不耐地说:“将他们先拖出去关押,倘若再喊叫就拔了舌头。”
兵卫立刻领命,粗暴地将人都捆了丢出去。
院落内这才逐渐安静了下去,而后他重新将目光落到苏燕身上。
她正扯了一块巾帕死死捂住周胥的伤口,然而周胥的衣裳与巾帕都被血浸透了,看着也像是要断气一般,院中站了许多人,都冷漠地看向别处,没有任何一人敢对他伸出援手。
“朕瞧着,你这夫婿也不怎么样?”徐墨怀轻笑一声,问她:“在你这儿倒是个宝贝了?”
苏燕愤怒到发抖,咬牙说:“我身份低贱,能得此夫婿已是上天眷顾。”
徐墨怀皱了下眉,似乎是看不过去她这副模样,竟一把将她从周胥身边扯了过去。
苏燕被狠拉一把,半个身子趴在地上,手掌摩擦得生疼,不等她抬头,就见玄色衣袍曳地,一道阴影压了下来。
徐墨怀半蹲在她身前,风凉道:“你视他为珍宝,殊不知你这夫婿,也许只当你是踏脚石。”
“陈留郡周氏子孙,前朝宰辅后人,竟没落至此,要靠着女人来求官。”徐墨怀似笑非笑地看向周胥。“你误将朕当做是什么望族之后,猜我不敢留下什么忘恩负义的名声,便想用燕娘挟恩图报,为自己谋取个一官半职。”
他说到最后,语气已称得上是嘲讽。
而反观周胥,面上只剩畏惧与懊悔,苏燕听到此处,也多半能想通发生了何事。
见她半晌没抬头,徐墨怀还当她是伤心极了,正想着是否宽慰她两句,就见她突然抬起脸,满面怒容道:“即便胥郎待我虚情假意,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