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话不避着我而已,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干净纯白的像一张纸。”
“咳咳”粟桐没应声,只是咳嗽了一下。
孙康平赶紧继续道,“之前平晃区不是出过车祸嘛,看起来好像是意外,其实跟毒贩那边有关,具体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有说杀鸡儆猴的,也有说是在内部大清洗的,章台区那一家四口好像也牵扯在这件事里。”
最近东光市就发生过这两起恶件,孙康平已经不在道上混了,可他交友面广,难免会听人说起这些事,既然粟桐跟穆小枣都是刑警,负责人命官司,思来想去把这些东西交代了总没错。
“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模棱两可的,”粟桐问,“可靠吗?”
“姐姐,我真的已经脱离帮派很久了,这些话也都是别人说得,我就这么一听,没追问更没详查,”孙康平赶紧把锅给扔回去,“这不该是警察的工作嘛。”
然而车里只剩下安静,偏冷的空调还在执行自己的任务,粟桐沉默不语,却伸手将后排的空调片往下拨了拨穆小枣是腹部受伤,冷风吹多了总是不好。
忽如其来的沉默令孙康平内心不安,他总感觉自己身处的这座城市正在面临巨大的危机,而此刻危机不过显露了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