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快尝尝,喜欢不喜欢。”
徐长宁心里温软的咬了一大口,白嫩的腮帮鼓起,连连点头:“喜欢。”
孟氏禁不住摸了一把女儿可爱的小脸蛋,刚要说话,外头却传来阮氏惊慌的声音。
“娘,娘……”阮氏快步撩帘子进了门。
“怎么了?慌张成这样?”孟氏含笑问。
阮氏回头屏退了下人,焦急地道:“娘,大事不好了!”
孟氏知道阮氏素来稳重,这样惊慌失措必定与孩子们有关,脸色就苍白了几分:“你快说,是不是宝哥儿和佑哥儿出事了?”
阮氏连连点头,眼泪串串滑落,压低声音:“佑哥儿和宝哥儿又出去胡闹,这次抢劫了不该得罪的人!”
“什么?”孟氏蹭的站起身,“他们又去抢劫?”
“抢劫?”徐长宁不解地歪着头,珍珠耳坠子在她颈边荡出亚光:“嫂子,你在说什么呢?宝哥儿和佑哥儿才五岁,他们能抢劫?”
她回家了这么多日子,两个侄子整日里缠着她玩耍,与她格外亲近,平日里虽然有时淘气,更多时却乖巧懂事,像是两个小大人,他们会抢劫?徐长宁觉得听见了笑话。
阮氏以袖拭泪,石青料子已有一大片变成深色:“四妹妹不知道,你两个小侄儿是玉春坊有名的孩子王,身后跟着一群孩子,大的十一二岁,小的四五岁,平日就喜欢玩什么劫富济贫的游戏,做梦都想当大侠,玉春坊住的又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大家想巴结公爹不成,有时候甚至乐得被劫一下……”
孟氏焦急的脸色惨白:“因为这个,你父亲刚打了他们板子没多久,两个小家伙趴了半个月,如今屁股刚消肿,竟又出去作妖了!”转而问阮氏,“他们这次抢了谁?还是兵部侍郎家那个败家子?”
阮氏眼神惊恐,犹犹豫豫道:“他们……他们这次劫了顾二公子……”
孟氏惊地跌坐在罗汉床上,手指抓紧了大红锦缎坐褥。
“这,这两个孽障,那杀神是能惹的吗?”
“娘您也是知道的,宝哥儿和佑哥儿从小就被长安教导,就喜欢做大英雄,越是名声在外,他们才越是要惹,何况上次顾二公子来家中绑走四妹妹,被这两个孽障看见了,当时他们想拦就没拦住,必定已记在心里了。”
“这俩臭孩子!”孟氏焦急道,“这会子人在何处?被抓去摄政王府了?”
“若这样只怕还好些,好歹不会闹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