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忙。”
婢女有些犹豫,她是要去送茶点的,迟了怕是要吃挂落。
徐长宁不等她拒绝,已焦急地道:“我丢了一只耳坠子,你帮我找找,找到了,重重有赏。”
婢女满面堆笑:“这位小姐,您稍等片刻,奴婢……”拒绝的话尚未说完,婢女眼角余光已发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她话一转弯:“奴婢放下茶盘就给您找。”
她快步走进凉亭,将黑漆托盘放上石桌。
徐长宁就站在石桌旁,笑望着那婢女走向耳坠的背影,借着身体遮挡,掀开茶碗,大拇指一按那银簪花头上的白玉。
婢女弯腰去捡地上的耳坠子时,徐长宁手上传来轻微的摩擦声,白玉花头的花瓣挪开,几滴淡绿色的液体顺利滴入茶碗,迅速与茶汤融和,徐长宁轻轻地将茶碗盖好。
婢女转身时,徐长宁正站在凉亭边缘,满面喜色的看着她:“找到了吗?”
“找到了,姑娘您瞧,是不是这一只?”婢女笑容满面走到近前。
徐长宁眉开眼笑:“正是这个。”
婢女便服侍徐长宁将耳坠子重新戴好,徐长宁随手便摘了头上一根普通的银簪子戴在那婢女的双环髻上。
“多谢你了。”
“奴婢多谢姑娘赏。”婢女摸了摸那簪子,欢喜地道谢,这才端起黑漆茶盘往吴宽所在的包厢走去。
徐长宁依旧做赏景状,在周围随意闲逛,不着痕迹地绕到了包厢侧面窗外的树丛藏好。
如今春日,鸟语花香,天光正好,包厢的四面窗子都大敞着,透过淡青色的纱帐,徐长宁能看到吴宽端起茶碗悠哉品茶的侧影。
她那根簪子里藏着的,是北冀国宫廷秘制的剧毒还魂散,只要服下,不出盏茶功夫便会气绝身亡,且即便有仵作检验,也绝验不出毒来。
想吴宽已年过古稀,便是武功再好,也不至于毒药都不怕吧?
徐长宁小心翼翼地屏息凝神等待着。
过了片刻,她就看见吴宽捂着胸口,张大了嘴连连喘气,随后身长手臂,扑通一声倒在了方几上。
徐长宁心下一喜,忙快步绕到屋门前,见左右无人,也没人注意此处,立即推门进屋,转而关好房门。
屋内一片安静,吴宽头枕着右臂,左手无力垂着,面朝下趴在方几上。
心跳快的似要蹦出来,因为徐长宁明确的感受到了噬心蛊那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