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又带着欢喜的情绪,它似乎也感应到她的靠近了!
徐长宁不再犹豫,立即上前,伸手便要翻找吴宽的怀中。
谁知正当此时,吴宽却猛地坐起身:“原来是你要害咱家!”
满脸皱纹都因痛苦而扭曲,吴宽憋着最后一口气,伸手便抓。
“啊!”
徐长宁唬得心跳几乎骤停,转身闪躲之际,摸到腰上挂着的荷包,想起那里她还藏了一包石灰粉,忙抓出来就往吴宽脸上一扬。
一片白雾直奔吴宽面门,吴宽中毒后已是强弩之末,躲闪不及,被糊了满脸满眼,当即双手乱挥,脑袋狂甩,仿佛这样就能将石灰粉甩开。
徐长宁趁此时机,转身就往外逃。
“贱人!”吴宽的骂声十分虚弱,寻声追来。
徐长宁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吴宽帽子被甩飞,披头散发,满脸刷白,紧闭着糊了石灰粉的双眼、张牙舞爪的追来,越发心焦起来。
这老家伙看不见,又中了剧毒,发作只是时间问题,可这里毕竟人员密集,闹出动静会引来许多人。
难道她就要这样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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