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绯更耐不住性子,耍赖道:“祖母莫要偏心,我没做过的事,我可不承认,祖母查证都不曾,怎么就断定了我做了?”
“你闭嘴!”老太君看着徐长绯,怒斥道,“祖母与你四姐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
徐长绯还想争辩,到底不敢再造次,只气鼓鼓地闭上了嘴。
徐长宁却是看着徐长绯和二夫人,笑着对老太君道:“祖母的苦心孤诣,为的都是这个家,但孙女还是有一些小见识,希望您能听一听。
“您是一家的大家长,若是处事不公,遇事的原则不是对错公正,而是如何能巴结摄政王,那咱们徐家的行事原则,就相当于没有原则。
“今日,祖母为了不让顾二公子觉得,他吩咐了二叔二婶做事,回头就被您惩罚了,怕他们误解咱们是对摄政王府有微词,可来日,是不是但凡有个家里的主子奴才,杀人放火,只一句是为了逢迎摄政王,您也不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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