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容老奴僭越说一句,四小姐自小被北冀抓去,受了多少的苦?如今回到自家里,还要被自家亲戚欺负,看看四小姐,可怜见的,胆子都被吓破了,可见方才有多害怕。”
点指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婆子门。
“你们这群狗不食的东西,胆敢欺负到主子头上来,四小姐是阁老的嫡女啊!你们也敢动手,都不想要命了不成?”
此话一出,方才还趾高气昂的众人一个个都变成了磕头虫,连连告饶:
“老爷息怒,四小姐饶命啊!”
“都是二夫人吩咐我们的,我们不过是下人,都是听命行事!我们着实没法子……”
……
下人们众说一词,敢情这次不是徐长绯吩咐,还是二夫人安排的?
二夫人脸色已紫涨起来,牙冠紧咬发出咯吱的声响,因为二老爷瞪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孙吉祥又叹息道:“许是老奴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也不怪四小姐一个小姑娘家的受如此惊吓,心慌意乱之际没听见,方才老奴也没听见谁赔过不是……”
“你!”二夫人几近崩溃的边缘,脱口便骂,“你个狗奴才,耳朵背就去治病,这里是主子说话的地儿,也轮到你来插嘴?”
孙吉祥立即退后一步,垂首不再多言。
可二夫人骂完了这句就后悔了,徐滨之的脸色已阴沉到极致。
面无表情的负手而立,徐滨之看也不看二夫人和徐长绯,只对二老爷道:
“二弟,你屋里的人,为兄也不好多言语什么,你给为兄一句准话,你到底打不打算处理此事?若是不打算处置,那为兄也无法逼迫于你,你只要说一句,哄骗宁姐儿出去的事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你房里人做的,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徐滨之混迹官场多年,又是摄政王手下最得力的谋士,便是摄政王身边地位甚高的八猛,见了徐滨之都客客气气,如今他气场全开,与平日那个回家后看起来沉稳可靠的兄长已大相径庭,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锋锐的威压。
“大哥这是要与弟弟生分了?”二老爷只觉颜面扫地。
“二弟多心了,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二老爷能怎么回答?难道能说:对,我就是为了巴结摄政王府二公子,才将你闺女骗了出去?
他面红耳赤地狠狠踹了二夫人和徐长绯好几脚:“贱货蠢材!你们非要搅得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