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偏说没跟我们借过钱。”
“是呀,三堂叔耍赖皮,明明借了我们的银子钱使,却不肯还了。”
一听是这个原因,二老爷先松了一口气,嘲讽道:“你们两个小家伙能有多少银子。”
徐天宝脆生生道:“我们这些年的压岁钱,零用钱,还有四姑姑给的叫我们娶媳妇的钱,加起来两千两银票,都被三堂叔给骗去了。”
两千两?
两个五岁的孩子,便是有压岁钱,一家人也算得出那应该有多少银子。
二老爷沉声道:“胡扯,你们压岁钱和零用钱能有多少。”
“足有二百两呢!”徐天佑奶声奶气。
“你四姑姑就有一千八百两银子给你们?”
“对呀,四姑姑说,九为吉数,给了我们一人九百两压腰的体己银子,说叫我们自己攒起来将来娶媳妇的,四姑姑还不叫我们告诉……”徐天佑一着急,将真话说了出来,到此处才意识到自己将徐长宁给卖了,忙一捂嘴。
全家人都看向了徐长宁。
二老爷脱口便道:“你四姑姑一个丫头片子能有多少银子!莫不是你们胡扯,攀扯你们堂叔的!”
话音方落,二老爷就想起了徐长宁随便拿出两本书,就值“半壁江山”了。她从北冀回来带回了多少且不论,光摄政王赏赐的可都在她手中呢。
二老爷的脸上便浮现出一丝尴尬。
阮氏心里热乎乎的,脸上却发热:“四妹妹,你这是……”
“嫂子别与我见外,我手里的体己还是有点的。”徐长宁笑笑,“我统共就这么两个嫡亲的侄儿,只想多疼他们一些,没想到,这银子竟会被骗去。”
二夫人听得不高兴,阴阳怪气道:“什么骗去,保不齐是俩小崽子将银子丢了,怕你问起来,混赖人的。”
徐天宝和徐天佑当场急了,也顾不得小屁股被打得疼,跳起来就道:“二叔祖母不讲道理,我们觉得三堂叔是自家人,才没叫他立字据,怎么自家人还赖账呢?”
“就是呀,三堂叔是大人,怎么能赖我们小孩子的银子?我们叫你还钱,你赖账,我们暗中调查,才知道原来你将银子都拿去赌了!”
“是呀是呀,三堂叔不仅欠了我们的银子不换,还欠了外头不少外债呢,”徐天宝补充道,“我们打听到三堂叔常常去的赌场,就想去赌场上找他,可赌场的人不肯将三堂叔交出来,还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