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整个二房连同老太君,看到乔上飞的第一反应不是询问为何要带了此人来,而是直接说“晦气”,叫将人抬出去。
徐长宁面对老太君还能提起几分耐心,面对此时看起来颇有几分意气风发之气,好似整个徐家都全靠他当家了的二老爷,徐长宁当真半分耐心也无了。
“丢出去?二叔若执意如此,毁了整个徐家我也就不理会了。”徐长宁看了一眼徐长绯与徐长兰,蹙眉余与老太君道。
“方才在院子里,那么多的下人在场,我不想驳了妹妹们的脸面,才由着他们那般叫嚣。
“可祖母是聪明人,哪里会不明白,我不会贸然带了不相干的人回来?我今日去见的人是谁,难道妹妹们都不记得了?二叔也不记得了?”
徐长绯与徐长兰脸色都十分难看。
老太君则若有所思道:“宁姐儿这话提醒了我,的确如此,宁姐儿不是那不守规矩的人。”
“祖母说的是。”徐长蔓斜睨徐长绯与徐长兰,“倒是有些人,才刚反省过就忘了自己做过什么了。适才自我表扬的那番话,叫姐妹们听了都脸红。”
“你!”徐长绯脸色通红,勃然大怒。
徐长绯站起来刚要反驳,二老爷却先训斥道:“好了!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这会子了还吵闹什么?还嫌家里不够乱?不能给家里出力,就闭上嘴!”
这番话是针对所有姑娘,骂了徐长绯,也骂了徐长蔓和徐长宁,就连老太君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二老爷也不理会那么多,只蹙眉看着徐长宁:“你的意思是,这个死人是顾二公子安排给你带回来的?这是个什么人?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逼问的语气不似询问,倒似审问。
徐长宁终于耐心告罄,不耐烦地道:“多余的话不说,能不能救出我父亲,就全看这人了。”回头吩咐人道,“来人,将此人抬回我的陶然园,请大夫来为他诊治。”
徐长宁给老太君行了礼,又给孟氏和阮氏行礼,理会二老爷都不曾,就径直离开了前厅。
看着她带人离开的背影,二老爷气的咬牙切齿,跺脚与孟氏道:“大嫂,你看看你教导出的是什么姑娘,这样的败家子,难道还留着过年?”
孟氏站起身,淡淡道:“丢了顾二公子印章的也不是我家宁姐儿,真正的败家子还留着过年呢,我又有什么好苛求我家宁姐儿的?毕竟,宁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