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对付你?”顾怀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以为孤在逗你玩?真以为孤在朝堂上说的话是假的?”
祝文深深的喘着气,脸色狰狞,腿上的痛苦已经变成了刺骨的麻痒,没了皮肤的肌肉直接接触了空气,让祝文感觉每一次有风拂过都好像有尖刀在割开他的身子。
“不过是一些贱民...贱民!我明明已经给你面子了!在凉州犁对龚文信动手,我什么都没说!你还要怎样?!”
“面子?”顾怀猛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祝文:“孤需要你给孤面子?孤要这面子有什么用?你真以为离了凉州就不用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他们也在贪,他们也在贪!”祝文怨毒的看着顾怀,声音嘶哑难听至极:“你为什么只和我过不去?”
“放心,一个都没得跑,”顾怀走近了两步,没有去看祝文腿上的伤,只是盯着他赤红的眼睛,“怎么样,受了这样的刑罚,有没有想法把他们拖下水?孤说了,只要你供出来,孤就敢抓人,放心,黄泉路上你肯定不孤单。”
“孤会把他们送过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