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扶起她。
不等他喂,杨念晴接过药碗一气喝完,将碗递还他:“对不起,粗鲁了点。”
南宫雪忍住笑,接过空药碗放到桌上,递来杯白水与一盘蜜饯果子。
杨念晴只接过水喝了几口淡去药味:“我没那么娇贵,这就够了。”
“这次闹重了,怕是要喝上好几天,”南宫雪将空杯与果子放回去,解释,“昨夜你在外面站太久,受了寒,不多喝几天药,只怕今后不好。”
杨念晴点点头,想了想问:“他……没事吧?”
南宫雪明白她指的谁:“李兄内力深厚,不会有事。”
杨念晴“哦”了声:“他来过吗?”
“江姑娘的后事需要人料理,他暂时难以脱身,想必稍后就会过来,”南宫雪移开话题道,“你该也饿了,先吃些东西,再好好歇息一下。”
他没有正面回答,杨念晴却已知道了答案。
昨晚照顾自己的果真是南宫雪。
她也配合地不再提,赞叹道:“邱大哥这药的效果,真比输液都快。”
南宫雪道:“输液?”
杨念晴指着手上指静脉示意:“就是用针管扎到手上静脉血管里……当然是消毒过的,消毒……这个不好解释,就是通过针管,把药慢慢注射到血管里面去,见效更快。”
南宫雪先是惊讶,随即沉吟道:“这种法子委实罕见,令人难以置信。”
“其实除了这个,还有肌肉注射,就是……”杨念晴忍住笑,指着某部位道,“就是用针扎不雅之处,把药注射进去。”
南宫雪失笑,倒没觉得尴尬:“总有这许多新鲜事,病成这样也没忘记顽皮!”
杨念晴待要再说,又看着门口道:“邱大哥?”
邱白露缓步走进门,还是一身土黄色的衣衫,飘逸无尘,一双眼睛锐利明亮,他看着杨念晴,难得有兴趣:“我早已发现血之重要远不止医书所言,此法确实精妙。”
“邱大哥不愧是神医,”杨念晴道,“我还怕你骂荒谬。”
邱白露道:“你究竟来自何处?
将药直接注入脉管,我虽不曾怀疑它有假,却难以办到。”
就算是神医,接受再多的新理念,生在这个连玻璃塑胶都还没有的时代,最终也只能发明一个个伟大的构思而已。
杨念晴暗暗感慨,跟他解释了一番灭菌消毒之类的道理,这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