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咬了一口,晏如这才坐下,“白日谁将你带走了?”
“是陛下,他请我吃点心。”时笙说了一句,一口将梨子吞入嘴里,目光灼灼,“姐姐,那夜太子找你说什么?”
“他来求我父亲办事罢了,父亲不答应,他则来找我。”晏如轻笑着,眉梢眼角在烛火下显得温柔极了。
时笙眨了眨眼睛,吞下梨肉,晏如嘴里的话不能全信,她匆忙,时笙觉得自己也不傻。当然,晏如愿意说谎,她就听着,没有必要计较太多。
“晚上,我们住哪里?”时笙环顾周围,没看见一张床,虽说地毯柔软,可也不能睡一夜啊。
晏如站起身,走了约莫五十步,走到墙壁旁,转动花瓶,墙壁突然动了,慢慢地展开,露出一间更深的卧房。
时笙目瞪口呆,忙站了起来,“姐姐为何弄出这么一间房?”
“我喜静,睡觉不愿被打扰。”晏如跨进里间,点上烛火。
里间亮堂起来,与外间不同,这里依旧是有地毯,但摆设偏向于简约,一张案几,一架书柜,连衣柜都没有。
风格差了太多。
“先沐浴吧。”晏如走至墙壁一侧,再度轻轻转动书柜上的一本书,门再度开了,里面氤氲着热气。
沐浴的汤水都准备好了
宴如一向内敛沉稳,就算早就做好准备,神色也没有透出端倪。时笙与她相识十多年,也无法从小动作里看出她的情绪。
比如眼下,浴室内氤氲的热气足以让人浮想联翩,晏如眼皮子都不颤一下,就好像没有任何欲.望。
时笙想起那日,晏如疯了一般地动作,让她疼得皱眉。她越喊疼,晏如的动作更加深。
“一个人洗?”她不得不怀疑晏如的用心。
晏如看向她,眸色一如既往地平静,“你想两个人也可以。”
时笙不信她的鬼话,这么隐蔽又刺激的浴室若是一人洗,不是要浪费吗?
“我一人洗。”
晏如掀了掀眼皮,“里面水深,你小心些。”
时笙不会泅水。她静静地看着晏如装清高,“可晓得,你这样会被天打五雷轰的。”
“不会,在这里有避雷针。”晏如抬手,指腹由时笙的眉眼轻轻擦过,一路落在唇角上,相反,她的目光沉了下来,目露幽深。
时笙乍然明白过来,她不高兴了。
好端端地为何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