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外表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招上来好多眉清目秀的新兵小哥么?”图兰酒壮怂人胆,跑到林静恒面前立正,打了个酒嗝,“报告!”
林静恒:“不许说,滚。”
“我偏要说!将军,你今天被礼服捆住了,剪不了我头发了,嘻嘻嘻。”图兰五迷三道地胡说,“报告!值此佳节”
泊松杨和托马斯杨两兄弟扑上来,一左一右地把她拖走:“佳什么节,酒疯节吗?”
图兰上半身被拖出了一米远,两条腿还不依不饶地在地上刨:“值此佳节,将、将军,我有一个夙愿,我就想摸一摸你那脸,听说叶芙根尼娅给你的脸投保十万第一星际币十万啊!让我摸一下!”
陆必行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手拉起图兰的爪子,一手拖来了拜耳,一声脆响,把图兰的爪子粘在了拜耳的脸上,慷慨地说:“随便摸吧。”
拜耳的脸瞬间与杯中酒“相映红”,肉体冻结了,魂飞魄散了。
深藏功与名的陆必行很快被另一波宾客七手八脚地拖到了另一边。
直到露水落下,“花童们”才仿佛被解除了诅咒,十大名剑的机甲核经过了一晚上的“劳动改造”,服刑完毕,一个个悄无声息地恢复成年男体女体,挨个给宾客们的个人终端设置“酒醉模式”——这样,自动驾驶的车就能把他们拉回家,家里的智能家电和医疗舱也会做好准备,自动把醉鬼泡进醒酒安眠的药水里。
人都走了,只剩下投影,方才宾客满座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冷清下来,再一看,忽然就觉得依然坐在院落里的投影们虚假了起来。
陆必行送完客,接过湛卢递给他的一杯冰水喝了,长吁了一口气:“随便请亲朋好友吃顿饭都这么累,那种正经婚礼是怎么办下来的静恒呢?”
林静恒大概是嫌束缚,把礼服外套脱下来,搭在一把椅子上,人却没在。
陆必行:“他喝了多少,不会是找地方吐去了吧?”
家政机器人们倾巢出动,开始收拾残局,夜风扫过装饰性的植物,枝叶簌簌作响,从高处绵延下来,陆必行若有所感地抬起头。
林静恒在阁楼顶上伸长了腿,搭在一把小木椅上,这里视野很好,星空皎洁,能看见很多邻居的屋顶,此时正值银河城的干季,不少人家都把阁楼改成了露台,有些有心人家里做了个小小的生态园,间或几只猫翘着尾巴飞檐走壁而过,巡视完领地、各自回家。
“以前没注意过,这边住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