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羞耻的话,为何谢君陵能郑重其事讲出来,也不怕下人听到了嗤笑他。
“如何呢?”谢君陵见陆宝儿迟迟不回话,此时凑到她耳轮边上,又问了一遭。许是靠得太近,陆宝儿只觉得耳边被男人热气吹得有些痒。
她耳尖发烫,低声嘟囔:“不如何这等霸道的契书,我自然是不会签的。”
“哦?是吗?”谢君陵轻轻笑了一声,微眯起眼睛,打量陆宝儿,“那倒是看看,今夜是你嘴硬还是我这威逼利诱的手段高明。”
陆宝儿如坐针毡,脊背发麻。他这是想干什么呢?难不成是寻个由头骗她?不论有没有这事,谢君陵必要在榻上得逞的,如今只不过寻一件事来,故意呛呛她。
这般想着,陆宝儿又有些郁闷了。敢情谢君陵就是一只夹着尾巴的野狼,满肚子坏水。
早知道她就不该纵着谢君陵胡来,若是当初没那个吻,如今又怎样被他夜夜拿捏住,动弹不得呢?
陆宝儿,真是悔不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