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是肯定要带走的,最好还要把那个小杂碎李洛阳给杀了。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杂种,就知道显摆,那姓廖的和他老婆都该死,老子杀了他们那是替天行道!”
将一口烈酒倒入喉中,祝东河猛烈的咳嗽起来,完了又开始咒骂李洛阳,落到今天这种下场,那都是李洛阳的错。
山谷口,一阵裹夹着白雪的寒风“嗖嗖”而过,天空中,地面上、树梢间的雪粒子随着烈风在空中变幻着形状,隐隐约约中又有一袭白影夹杂其中,速度极快的在雪地上穿行着。
如果让李洛阳看见这一幕,他一定会觉得极其熟悉,尤其是忽隐忽现的背影,跟他刚刚从渔船里重获自由时一模一样。
“谁?”
虽说伤风导致头晕脑胀,但祝东河并没有失去基本的警惕,他没有听到脚步声,然而仅仅是周围的风声变化,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恩,我。”
声音清脆悦耳,语气更是轻松仿佛是老友,可是祝东河脸色却是大变,因为那声音第一个字听起来很远,可到第二个字的时候就已经仿佛是在耳边响起,由此可见说话之人的速度是何等的迅速。
祝东河自问就算是他最鼎盛时期,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水平。虽说轻功高明未必就一定是武功高强,但能够将轻功修炼到这个份上的武者,实战能力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不是现在的祝东河可以应对的。
他只是弄不明白,这样一个年轻的高手,为什么会忽然找到自己头上来,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家?
长钓竿只是祝东河兵刃中的一种,此时感受到威胁,他双手在腰间一抹,手中顿时多出一对尺许长的尖刺来,锋锐无柄,一看就是贴身交锋的凶器。
人影终于出现在篝火的光芒之中,一袭白色短打装外加一具同色头蓬,还有遮住口鼻脸的面巾,只有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子在闪烁着犀利的光芒。而吸引祝东河视线的,是此女腰间那柄外观漆黑的三尺长剑,剑未出鞘就已经让祝东河感觉到浓浓的杀气。
“你究竟是何人?”
气势被压迫,祝东河不敢抢占先机出手,摆开个防御的架势皱眉问道。
白衣女子好整以暇地缓缓于篝火边蹲下,伸出白皙的双手在火光边翻覆炙烤,那动作像极寒夜里赶路而来的旅客,“祝东河,是你把李洛阳关押在河边舟中差点致死,即便是如今你也想要他性命,对不对?”
“李洛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