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个小杂种来的?”说起李洛阳,祝东河当真是咬牙切齿,他算是把李洛阳给恨透了,眼下的一切都是因为李洛阳而起。
“算是吧,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你发誓今后不去害李洛阳的性命,也可以不用死。”
“哼,就凭你一句话?”
锋锐的尖刺随着祝东河轻轻舞动而发出凄厉的破空声,像是掠过天空的夜枭,可惜白衣女子连头都不抬一下,放佛入了定。
“除非你让我心服口服,看招!”
祝东河还是出招了,他怕继续拖延下去,自己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尖刺的两点寒芒如同流星滑向蹲着的白衣女人,然而这两点流星却在乍起的一蓬烈日光华中毫无悬念的消融——白衣女人出剑,剑若迅雷。
祝东河根本没看清白衣女子是怎么出剑的,他只是感觉眼前一花,双手手腕就巨疼起来,疼的他连尖刺都握不住了,只能撒手。
耀眼的光华乍起即收,祝东河茫然的保持着双手前伸的姿势,眼睁睁看着一滴滴鲜血从双手手腕滴落,在白雪上炸开一朵朵艳丽的血花。
“你你断了我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