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急等钱用,要是价格低了也不愿出手,说是宁愿拿着这个走门路去。”
小玻璃杯在众人手里转了好几圈,有个中人道,“保证和这杯子一样?”
卢子钰点头,“对,不会有一点差别,这个可以留下当个样品,可得要五百银子的押金,诸位自己思量。”
几个中人头碰头商量了一下,然后凑钱留下了玻璃杯,分头去找买家。
卢子钰深深吐了口气,成了!
回到家,卢子钰对弟弟道,“准备搬家!”
卢子琅问,“搬去哪里?”
卢子钰露齿一笑,“江南!”
富贵繁华地,便于她做生意。
卢子琅问,“卖掉了?”
卢子钰笑的得意,“快了!”
姐弟俩相视而笑。
卢子钰道,“以后出门我得换男装,用你的身份,便宜一些。”
卢子琅无奈,“行。”
别看卢子琅一直在读书,可他也一直觉得姐姐比他聪明千百倍,只姐姐是女子,无法科考,否则他绝赶超不过姐姐。
先生只是照本宣科,姐姐却会让他自己思考书中那些道理是不是真的,对的,还是糊弄人的。
卢子琅也曾试着和姐姐辩驳,最后发现都是自己落败,姐姐的行为思想往往让他惊叹。
卢子琅不是那种迂腐书生,觉得女子只能憋在家中相夫教子,卢子钰就曾嘲笑似的对他道,“那不过是没本事的男人强加给女子的枷锁,这世道是男子的天下,他们怕女子如同上古那样掌握自主权,所以一力压下女子的思想,让女子成了男子的附庸,他们就不用担心子嗣血脉不纯。不过是既得利益者对另一方的剥削罢了。”
“你那书上君臣父子,讲的其实都是那个道理,你看着听着可以,如果内心也是这么想,那也不过禄蠹一个!”
卢子琅的脑子没有固化,他是被卢子钰影响着长大的,虽然知道姐姐的行为其实很惊世骇俗,他却不会一力阻止。
就拿现在说,卢子钰就道,“现在我们没了祖母和母亲,那个爹也毫无消息,外头的人已经对我们虎视眈眈,按照那书上说的,我得贞静贤良,你还得读书备考,那么咱们家怎么过下去?逆来顺受,让人把咱们一口口吞了,还得担心别硌着他们的牙是不是?”
卢子琅都听笑了。
很快中人就找到了买家,卢子钰的消息还是闭塞了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