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何时动手?”文娴公主连忙问,邱嬷嬷说:“自然要过些时日,有了合适的机会,太后便会办了此事,若公主刚到莫家堡,莫天重便出了事,这不是好兆头。”
“不错,不错,还是母后思虑周全,我以后,定要安耐住性子,离开了圣鹿国,总不能事事都靠母后,嬷嬷,母后说了,到了这里,凡事都要多听嬷嬷的,若文娴有做错的地方,嬷嬷一定提醒我。”文娴公主看看满屋的狼藉,有些后悔,说,邱嬷嬷点点头,说:“公主能想到这一层,甚好,虽说摔打的这些东西不值钱,但是若传了出去,也有损公主的名声,以后性子还是要收一收,况且公主也看到了,莫府尚且如此简朴,其他宫府也好不到哪里,咱们入乡随俗,也要收一收。”
“嬷嬷所言甚是,请嬷嬷酌情安排吧。”文娴公主说,邱嬷嬷点点头,说:“映雪,进来吧,伺候公主用些羹汤,再叫几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映雪早已在门外了,听到邱嬷嬷的话,连忙答道。
文娴公主还没有走到莫少堡主的房前,远远地就听到了他咳嗽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映雪连忙说:“伺候驸马爷的宫女刚才说驸马爷昨夜咳嗽了半夜,用了宋大夫的药,也不见起色。”
“把钱太医叫来,给驸马请脉。”文娴公主说,这宋大夫左看右看,看了一年多,少堡主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依着她的性子,早该换了他。
“是!”映雪连忙去请了钱太医,文娴公主刚进少堡主的卧室门,映雪领着钱太医也快步到了,宋大夫站起来,给文娴公主行了一个礼,文娴公主说:“钱太医,你也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驸马的咳疾。”
钱太医连忙给莫少堡主诊脉,诊了一会,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少堡主的脉象极为奇怪,乱的毫无头绪,说虚吧,具体诊不出是哪里虚,又带着那么一丝暗暗的实,在路上,他也给少堡主诊过脉,怎么每次,少堡主的脉象都不一样,这样的脉象,他怎么敢用药?
“宋大夫,您都用了哪些药?”钱太医问,宋大夫一脸不悦地说:“止咳有哪些药?无外乎麻黄、桔梗、百部、川贝母、石斛、枇杷叶,少堡主的咳疾久了,也就这些药轮换着用,钱太医有什么高见吗?”
“用这些,最为妥当,妥当!”钱太医连忙说,转头对文娴公主说:“公主殿下,这些药,比较稳妥,以老臣看,还是接着用便是。”
“好。”文娴公主点点头,心想钱太医是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