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账东西迷了心窍。陛下说:……”
“跳。”
殷无执道:“陛下说了什么?”
十六听话地跳了过去:“太后说:你知不知道他城府有多深,他有多狡猾?他在前线就把赵国军队骗的团团转,你居然真的信他?”
殷无执:“陛下究竟……等等,姚太后说,我在前线把赵国军队骗的团团转?她说的是赵国军队,不是敌国军队?”
十六:“正是。”
殷无执道:“然后呢?”
“跳。”
殷无执忍无可忍,转身捏住了姜悟的嘴,下一瞬,他脖子上便被架上了乌黑的软剑。
殷无执只好放开姜悟的小鸡嘴,道:“陛下,臣与十六出去谈,不打扰陛下休息了,好不好?”
姜悟又睁开一只眼看了他片刻,因为整理刚才和姚姬的谈话实在太费时间,便丧气道:“滚。”
十六收剑,随着殷无执一起滚到了屋外,继续复述刚才的一切。
等到姜悟醒来,一眼便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的两颗脑袋,一个阿桂一个殷无执,一黑一白,并排整齐。
黑的那个本来耷拉着狗耳朵,看到他便立刻竖了起来;白的那个脸蛋通红,眼睛里都蕴含着粼粼水光。
“原来,臣在姚太后眼里,是陛下的情人……”
姜悟:“小情人。”
“臣不小。”
“小表弟。”
“……说了不小。”
“小。”姜悟说:“比朕小。”
殷无执不甘心地喊:“齐给使!”
齐瀚渺:“?”
“你立刻去拿尺子,我要跟陛下比谁大。”
齐瀚渺静了静,说:“世子殿下,不带这样羞辱人的。”
殷无执:“?”
齐瀚渺:“奴才,奴才虽说如今无了,可以前,大小也是个男人,殿下,怎可如此伤奴才的心。”
“……”殷无执半晌才憋出来:“我说的是量身高于肩宽。”
怎,怎么还带,往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