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境地是有些不堪。”
萧太医嘴角稍起,眉眼间阳起暖暖的笑意,“你们端亲王府?”
云知下意识捂住嘴,埋汰道:“不不不,我出了王府,现下只是瑶华宫的人了,不能再称是咱们王府了。”
院里还有宫患要照料,萧太医得进屋忙活了,走前问了她,“姑娘何名?”
云知回道,“云知,云朵的云,知道的知。”
“姑娘贵姓?”
云知笑道:“贱籍无姓。”
萧太医一愣,宫女与别府侍女不同,几乎不出贱籍,不然他也不会发此一问,况且,“姑娘气韵不凡,且识得药理,我当姑娘出生于行医世家,或是大家闺秀,后才入的王府为侍,实在不像贱籍,”
“只是读了几本医书,”云知谦虚道,“也只识得当归而已。萧太医谬赞。”
萧太医见她神色毫无介怀‘贱籍’之事,心舒了几分,简单告别后便进了太医署。
此时,小厮笑阳也出来了,态度略为好转,将草药包放到她手上后,道:“诺,你再瞧瞧这回还有问题不。”
云知拆开仔细查阅过后,确认药材再无纰漏,且是不太苦的方子,便离开了太医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