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一痛,韩生伸手钳制住我的下颚,逼迫我看向他,重复:“给我。”
我有些恼,大力拍开他的手:“你有毛病吧,我都说了不想做了。”
韩生嗤笑一声,突然伸手开始扯我的衣服,我皱眉按住他的手,愤怒地叫了他的另一个名字:“han。”
韩生听见,神情突然柔和下来,他不再扯我的衣服,而是轻轻抚摸着我的眼角,说:“姜息,承认吧,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
我抿唇不答,可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四肢百骸疼得好像钢钉入了骨。
韩生说的没错,我爱他,可我爱得却不是眼前的这个韩生,而是他还叫han的时候,异国他乡,饱受冷眼和欺负的我沉迷于他给与的温暖,一不小心相思就入了骨。
“怎么不说话?”韩生的神情很温柔,温柔得让我感觉不真实。
情绪恍惚片刻,我阖了阖眸,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韩生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唇角扬了扬,享受着我的主动。
久违的欢娱冲散了理智,我被酒精作祟的头脑再也清醒不起来,我们在快乐和痛苦的临界点里相互折磨,直到精疲力尽。
韩生抱着我去冲洗,我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头:“韩生,你年纪不小了,找个女人结婚吧。”
说完,韩生直接把我扔进了浴缸里,浴缸装满了水,不疼,但我被水呛到,扒在浴缸边缘咳出了眼泪。
韩生等我等我咳完了,才开口问:“清醒点了吗?”
“我一直很清醒。”
“清醒还一直说傻话?”
我说:“你不爱听,才觉得它是傻话。”
韩生不再搭理我,蹲下来帮我洗澡,他搓得很用力,被他搓过的皮肤红了一片,有的甚至都看得见痧,我忍着疼,任由他泄愤。
韩生拿着浴巾把我从水里捞起的时候,我已经疼麻木了,他把我放下,说:“出去穿好衣服,等我洗完澡,我们回家。”
我没吱声。
韩生转身开了淋浴头冲澡,我背对着他,却能察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裹紧浴巾,我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捡起衣服刚要穿,却感觉脑中一阵熟悉的眩晕传来,腿脚一软,身体往前栽倒,额头碰上了椅子,有点疼,很快就连痛感都消失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我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