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翻车了,翻得透透的。
被抓个现行的余惟牙疼地咬着腮帮,动作缓慢地收回手。
他发现自己真的挺有临危不乱的大将风范,因为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刻,他脑海里竟然只有唯二两个屁用没有的念头:
他眼角怎么那么红,哦哟,难道要被我气哭了?
以及——这人捂着腺体冲他发脾气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被小流氓调戏的纯情男高中生啊。
.........呃,小流氓...?
干巴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听讲台上头砰地一巴掌,老王中气十足的怒吼传来:“余惟!你又在作什么妖!?”
“老师,我——”
“站起来!”
好的。
余惟默默起身。
看看吹胡子瞪眼的老王,又看看黑着一张脸的温别宴,思索了一阵,试探着解释:“那啥,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要摸他腺体,就是想往他背上贴个小纸条,您信吗?”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alpha在公共场合摸人家omega的腺体,跟大街上掀小姑娘裙子有什么区别?
不是性骚扰,就是耍流氓。
换言之,余惟刚刚对温别宴耍了个流氓?
于是,震惊之余,前排那群小姑娘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兴奋的光芒。
不愧是江湖我余哥,这进度条拉得,就牛逼!
温别宴黑沉着一张脸,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
身为三班班主任的老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撩人家腺体!吃饱了是不是?!”
说着扔下教案快步走过来,一脸紧张地上下打量温别宴:“没事吧,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温别宴咬牙忍着脾气,沉默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就是腺体轻微的痒意发烫感提醒着他这里刚刚被人碰过,这个认知让他很不舒服,再看余惟,更觉得不顺眼了。
老王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再看向余惟,脸色迅速调回横眉倒竖的状态:“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想气死我?!赶紧给人道歉,然后带上习题册给我滚出去听!”
余惟自知理亏,瘪着嘴哦了一声。
临走前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想了想,还是弯腰捡起便利贴,放到面前给他们小小展示了一下:“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