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就是想贴个小纸条而已。”
主要温别宴抬头太突然了,他想收手来不及。
说完手腕一转,将便利贴贴上自己脑门,头顶着“我是讨厌鬼”五个大字,冲温别宴诚意满满鞠了个躬:“温同学,实在对不起。”
腺体被alpha的触摸勾起的热度渐渐褪去了。
温别宴默然放下手,当着老师和所有同学的面也不好甩脸色不搭理他,冷着脸正想扔句没关系,又听他接着道:
“虽然有受不可抗力的影响,但主要还是怪我操作有些失误,预判出现偏差,下回我肯定会更小心。”
“另外,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摸回来,或者你揍我一拳也行,也不还手。”
“......”
同窗一年多了,温别宴第一次产生一种想要往他脸上来一记暴扣的冲动。
而老王已经将冲动化为实际行动,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
“摸什么摸啊,摸什么摸!你个二流子,赶紧滚!”
余惟运动细胞发达,反应迅速地躲开这一脚。
也不知道是真心道歉还是故意气他,蹦跶着一边往外跑一边回头叫唤:“温同学,这句话长期有效啊,我随叫随到!”
......
余惟滚出教室了。
然而这个多动症重症儿童,就是出去站走廊也站得不安分。
从他出去开始,到老王评讲完整张试卷,他一共跟路过的六个人打了招呼,其中包括四个别班课代表,一个二班语文老师,以及一个六班班主任。
甚至还蹬鼻子上脸和隔壁四班那位忘做作业跟他一样被扫地出门的男生你一言我一语的唠嗑起来。
对方本来因为被罚站心情极差,懒得理他,可架不住他过度热情洋溢,一肚子话题扯不完,一张嘴叭叭叭说个不停,男生一时没忍住接了句话,然后......
然后就犹如捅了个马蜂窝,再停不下来。
两人越聊越来劲,那架势,仿佛给他三支笔,他都能拉着人当场下跪拜把子。
老王后槽牙咬得发酸,已经忍着脾气捏断了三根粉笔。
这就是极限了吗?
当然不。
余惟他是个能人,永远可以在你觉得已经到底的时候出其不意,再次刷新你的认知底线。
当一声高亢激昂的欢呼声响彻走廊,冲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