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的表情,“呃”了一声抬手制止几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话好好说,公主她中的真是……‘那个’?”
喻南似乎笑了笑,就她那满脸尴尬的样子,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成年人?
“是鸩红散,用者十二时辰内若不行男女交合之事,便会暴毙而亡。”
“那你说的死马当活马医不不不会是……”
江凭阑难得有结巴的时候,柳暗一听她结巴便也跟着结巴起来:“不不不行……你你你……公公公……”
柳瓷甩给他们一人一记白眼,“你俩都想哪去了?当年我中这鸩红散的时候,不也是主子给治好的?”
江凭阑惊得“噗嗤”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柳瓷也中过这个药?还是被微生玦给“治”好的?
柳暗一个腿软险些跪地,这多年来一直打在心里的结,终于还是摆到明面上来了吗?
柳瓷看柳暗这古怪神情,恍然大悟地指着他,“等等,等等……你不会以为,当年主子是跟我……”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啊,难怪我今年都二十了你还不跟我提亲!”
江凭阑一个踉跄跌在床沿,被喻南及时扶住,她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看看他:“那个……信息量太大,我有点缺氧。”
柳暗一张脸也涨得通红,难为这老实人遇着了柳瓷这样雷厉的女子,颇有些尴尬道:“不……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
“哪能呀?”她一拍柳暗脑袋,“哎呀,你这脑子!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她气得直跺脚,索性也豁了出去,“当时我昏迷不醒,不是你非要以身试法用那什么什么法子然后被主子给拦下了么?主子觉得你我虽两情相悦但这种事毕竟得在我清醒时候征得我同意才好,所以说了让他来,之后主子给我运了整整一夜的功硬是将我体内的毒给逼了出去,你竟不知?”
柳暗呆得跟个木瓜似的,好几次张嘴要说什么都发不出声音来,半晌后才指着柳瓷道:“那……那你怎得不告诉我?”
柳瓷气得将被褥绒毯砸了他一头一脸,“这种事还要我说?你怎得不会问一问?那……那退一万步讲,我要真跟主子有了什么,你就嫌弃我了?”
江凭阑一双眼睛瞪得锃亮,朝她竖个大拇指,“阿瓷,你真是我见过思想最开化的古代人。”她转头将手往柳暗肩上一搭,“兄弟,不是我说,男人就是不能窝囊,微生玦是你主子怎么了?别说他俩没什么,就是他俩真有了什么,你抢也得给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