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说你要是早抢了,这误会不也就早解开了?”
喻南瞧着那只搭在柳暗肩上的手,怎么看怎么碍眼,又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个良家女所言,冷着脸道:“还救人么?”
三人一听幡然醒悟,异口同声道:“救!”
江凭阑一手牵一个,将他们俩的手搁到一起去,“好了好了,恭喜两位喜结良缘,不过当务之急是救人,你们回头慢慢吵,慢慢吵。”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奇怪道,“阿瓷,既然这毒能解,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她有些为难地看喻南一眼,解释道:“当年主子给我逼毒之后元气大损,休养了一月有余才恢复过来,我担心再来一回主子身子遭不住,才一直不敢让他醒来。而喻公子与公主非亲非故,所以听他说要‘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我才惊了一惊。”
江凭阑一愣,看向喻南,“微生玦那体格都遭不住,你行?”
他眯起眼,一指床上人,“你是在担心她,还是担心我?”
她眨三次眼睛以示真诚,“当然是担心公主了。”
“那就不必,她死不了。”他站起来吩咐柳瓷,“准备一桶凉水,越凉越好,抬到隔壁房里。你们出去,”又一点江凭阑,“你留下帮我。”
江凭阑应一声,转头对柳暗、柳瓷道:“你俩放心出去相爱相杀吧,这里交给我。”
两人被她硬是搡了出去,她关上房门一回头,就见喻南面具也摘了,衣服也脱到只剩里衣里裤了,一愣之下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杵在原地看了他半晌,好像能看出朵花来。
也许当真能看出朵花来。他素来着深色,衣裳不是黑就是近于黑,因而即便是笑也总无端给人一种诡谲之感,而眼下他只着白色里衣,鬓角发丝被窗外吹来的凉风掠到一边,露出一线精致的锁骨来,忽然便让人想起远山之巅的雪,静池里玉立的莲,那般干净素雅,不容亵渎。
喻南似乎并未发现她的“亵渎”,自始至终未看她一眼,在一室静默里吩咐,“扶她起来。”
她回过神来,一连三个“哦”,立马奔过去将微生琼扶起。
一张床上坐了三个人,中间是微生琼,两头是喻南和江凭阑。这功一运便是好几个时辰,江凭阑一开始还能聚精会神地瞧着,到后来困倦至极,连眼皮都已经睁不开,将腿搁在微生琼身前以免她乱动,自己则枕着床柱子开始打瞌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浅眠之人被窗外透进来的光亮刺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