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她呢?”
“偶然之事?恐怕不见得吧。”姚征兰四处一看,便分开人群冲着小路尽头长在路旁的一株高大的红枫树去了。
到了树下,她细细查看一番,抬头便道:“那位挑柴的粗使婆子应当是个会抽旱烟的,而且在这棵树下停留了至少半斗烟的功夫。若不是为着守株待兔,她好好地挑着柴,又为何要走到这树下来抽烟?若是临时烟瘾发作,又为何一斗烟都没抽完就又匆匆而出,与寻幽来个狭路相逢呢?”
武宜君目瞪口呆地看着姚征兰,道:“兰姐姐,你莫不是能掐会算?我看这棵树它便只是一棵树,你怎么能看出个会抽烟的老婆子来呢?”
姚征兰看她一脸懵懂,忍不住微微一笑,指着树下草丛道:“你看这树下草丛大片塌伏,证明不仅被人踩过,而且那人还在此处长时间逗留,来回踱步。否则不会塌伏得这般平整和明显。而草茎折断处尚且新鲜,证明这踩踏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你再看这树干上,可看出什么?看这里。”
武宜君弯着腰凑上前去,看着那半人高之处疑惑道:“树皮上似有很细微的损伤。”
姚征兰道:“且这损伤与折断的草茎一样,是新鲜的。那么,是什么东西会在这个高度,对树皮造成这样细微的损伤呢?你再往树根处看。”
武宜君拨开树根处的草叶一看,惊呼:“是烧了一半的烟丝!”
姚征兰回过头冲着姚佩兰主仆道:“厨房是否真有这么一位会抽旱烟的挑柴婆子,她又为何会在这里抽半斗烟,要不我们现在一起去问一问?”
“就算厨房真有这么一位老婆子,就算寻幽脚底是不慎粘上了瑶台玉凤的花瓣,你怎么解释你头上那根簪子的由来?那购买簪子的票据可在我们四姑娘手中。”春鸢想到还有这个杀手锏,一时态度又硬气起来。
“票据在她手中,就证明簪子是她买的么?”姚征兰拔下头上那根杏叶金簪,递给武宜君,“劳烦妹妹帮我读一读,这簪子上刻的什么字?”
武宜君接过簪子细细一看,簪体上果然刻着几个字。“赠蕙蕙,中秋。”
“这蕙蕙是谁?”武宜君问姚征兰。
姚征兰看着面色难看的姚佩兰,问:“四妹妹,这蕙蕙该不会是你的小名吧?”
姚佩兰咬唇不说话。
武宜君故意把簪子举到她眼前,“喏,看清楚了,这上面真刻着字呢,可不是我胡诌。”
“这字也可能是寻幽把簪子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