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看不到。坊间流传的慕容二少在这种事上向来悠闲,但此刻,写意突然有那么些不确定了慕容澈看她的眼神,似乎并不因为一个玩弄的对象,而是因为对象是她娄写意。
他湿软的温舌舔过她修长战栗的脖颈,低声含糊不清,“我是真心的”
“真心的什么?”昏昏沉沉中,写意没有听清他后面的话,在他刻意挑拨下喘息着问。
慕容澈又开始轻轻笑,眼神开始邪魅不受羁绊,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熟悉的安抚,声音低哑销魂,“没什么,不用介意。”手摸上她的小腹,青年低着头喘气,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一瞬间,他是真的想不管不顾地问她,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他连个做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么!——但好在理智尚在,他没有问出口,如果她跟着反问一句“你又做父亲的资格么”,他要怎么答!要怎么答!
写意回过神,突地可笑,她这是在做什么?!撑着手肘便开始挣扎,冷言,“把你该挪的都挪开!”
慕容澈抬眼,“偏不。”重新埋首与她芳唇,女人抿着嘴不让他进入,他直接咬破她的唇,弄得一嘴鲜血,仍固执地不肯放弃。两手把女人钳制在座椅上动不得,大幅的动作让女人连连抽气,他却已经漫然开始解皮带。
写意眼中水雾升腾,怎么动都躲不开他,几分寡淡无味,“慕容澈,你变态。”
慕容澈哼笑,抬起的眼中有平日看不到、被他裹得极深的悲凉,“我变态你要跟别人,我不变态你也要跟别人,那我干嘛要好好的?!”
典型的慕容澈式强词夺理——她的心却一瞬间软了,因他粗鲁的动作,眼中的泪却一晃而下,挂在嘴边,被他用手轻轻拭去。
慕容澈极专注地凝视她的脸,干冷的指腹擦过她脸上娇软的肌肤,一脸湿冷被他慢慢擦去。眼底的火光渐渐淡下去,青年从她身上推开,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意思。
写意的眼泪却是一落就收不了,咬着牙避免自己哭出声。她狼狈地转头看外面,嘴上咧开,沙哑地晃悠悠笑,“我们两个,这算是怎么一回儿事。”
慕容澈没吭声,把车发动,重新上路了。他姿调依然满不在乎,但至少比刚才的整个人神游天外要来的让人放心。跑车里没有开灯,外面缤纷的夜色火光照进来,在人脸上掠过各种漂亮的颜色,又随着深夜而埋藏。写意也不再掉泪,车内气氛冷下来,让人有些受不了,偏偏他们两个都忍了下来。
到了楼底下,写意对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