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内宫做什么?”
昭盛帝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也是胆大包天了,这宫里头一砖一瓦都是朕的,朕还得拘着自己了?”
湛明珩被问得一噎。昭盛帝见状摇了摇头:“朕寻思着朕还不老,不至于辨不清是非,你倒担心上了。来,你坐这儿问问国公爷,朕欺负他家女孩了吗?”
纳兰峥张了张嘴有些讶异,湛明珩竟是为这个来的?
湛明珩这才看见魏国公也在一旁,再瞧这场面怎么也不是个审犯人的模样,就晓得自己误会了,尴尬地咳了几声,强自作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在纳兰峥对面坐了:“我哪是担心皇祖父不明事理,我是怕这女娃歪曲事实,扰乱了您的视听。”
纳兰峥闻言抬起头来,剜了他一眼。
昭盛帝大笑,装作信了他的鬼话,完了道:“既然你来了,朕就一道问了,总归魏国公府也是自家人。”
魏国公府的地位自老国公过世后便一直处在不尴不尬的境地,比起手握重权的晋国公府实在算徒有虚名。纳兰远也的确比老国公平庸几分,官职始终不温不火,如今听陛下这样说倒有些惶恐了。
“大致的情形朕已听嵘世子说了,只是你二人才与老虎交过手,朕想知道,其中可有端倪?”
纳兰峥闻言看了对面人一眼。她也猜到事有蹊跷,但并不敢轻下结论。
“自然有端倪。”湛眀珩淡淡说一句,嘴角甚至还有几分笑意,“皇祖父明白孙儿的意思就可以了。”
昭盛帝敛了神色,又问:“你此去卧云山可有提前计划?”
“倒是临时起意。”
“既如此,又何以只身留在那里?”
纳兰峥心道圣上就是圣上,一连三个问题都正正切中要害。
湛明珩将仪典的事原原本本讲了,昭盛帝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明珩,你想自己查明此事吗?”
“交给皇祖父就好了,我有什么可查的。”他笑得一脸无所谓,“当然,您也可以不必给我交代,就像父亲的死一样。”
纳兰峥惊得眼皮都跳了跳,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太子不是病逝的吗?她莫不是听着了什么不该听的宫闱秘事吧……
昭盛帝看一眼他,似乎终归不好在这场合说太隐秘的事,最终暗示道:“皇祖父答应过你,该是你的,一样也不会少。”
湛明珩点点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转了话头道:“皇祖父,湛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