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年姚贵妃并不知晓实情,只是被儿子利用了罢了。”
“既然你与陛下都晓得真凶身份,为何迟迟不处置呢?留如此祸患在朝,岂非日日都威胁于你?”
“哪有你说得这般轻巧。那真凶是我军功赫赫,威名远播的皇叔,又非旁人。莫说毫无证据,即便掌握了证据也轻易动不得他。偌大一个硕王集团,但凡拆一根桩子,便是灭顶倾覆之灾。”
她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了想道:“不过硕王爷近些年倒大不如前了,如此说来,可是你与陛下使了软刀慢割之法,先将其势力一分分去了,最后才叫那中空之木溃烂倒下?”
湛明珩点点头:“是这样不错。此事来日详说,午时到了,你先随我去赴宴。”说罢当先往房门走去。
纳兰峥点点头跟上,只是方及靠近他身侧,却竟见他一脚跳开了去。
她一愣,这是怎么了?她靠他太近,遭他嫌弃了吗?
湛明珩自己也是一愣,似未曾预料身体会有这般剧烈反应,随即揉搓了一番左臂,吸着冷气道:“这胳膊被那世子挽出毛病来了,你……你还是走我右手边吧。”
纳兰峥:“……”